是比我的诗作要高深莫测,想来必得蔡夫子之真传。”
蔡琰扭捏着衣角,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眼刘范又垂下,她道:“将军过奖,琰儿不过是听父亲的评论多了,这才拾起一些皮‘毛’。倒是将军之诗,雄壮健行,足以让那些不学无术,骄傲自满的人汗颜万分了。”说着,蔡琰轻蔑地暼了一旁早已憋红了脸说不出话的卫仲道一眼。刘范见他那副模样,只是笑了笑。卫仲道更加如坐针毡,堂下众人都在用戏谑的眼神看他。
蔡琰又道:“只不过,将军对文学了解得如此通透彻悟,为何不擅长作汉赋,而擅长作诗呢?”
刘范道:“哦,我久在行伍阵列,每日只能练兵,故而没有多少时间看书。但我深知不学无术者,匹夫也!故而只得挤出时间学习。然而汉赋过于冗长沉郁,晦涩难懂,而诗短小‘精’悍,鲜活明快,故而我选择了学习诗篇,而囫囵学了些汉赋。”
蔡琰一听最后一句,眼神发亮,她道:“哦?将军,你还会作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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