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文弱的人,他叹了口气,道:“其实这还是朝廷的错!明知道这刘范年轻,资历不可用,却还敢让他出任镇北将军!镇北将军可是咱们大汉北方最高的官儿了,朝廷竟然说给他就给他!唉!某看这朝廷啊,真是一天比一天昏庸无道了啊!”
大汉怒道:“那小子是汉室宗亲,父亲又是光禄勋,和那昏君本自一家,天下都是他们家的,他想要当个将军而已,这还不是顺手的事?且又有那些个没卵子的狗东西帮他,朝廷上的忠直之士全都被禁锢在家,剩下还在朝堂上的,不足十分之一,又怎能反抗那些个为虎作伥的阉贼?!说到底,还是那个昏君的错!当年的太后和大将军是何等英明神武!他们若是知道终有一日这昏君能毁掉祖宗的基业,一定会后悔当年大老远地把他从冀州接来当皇帝!自高祖斩白蛇起义以来,这魏巍大汉都历经四百年了,传到他这一代,也可算是气数已尽了!”说完,大汉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店家一听这话,吓得不轻,赶紧低声道:“壮士,这话可不敢说出来啊!这雒阳城遍地都是十常侍的爪牙,说不定就有人听到了,到时候让十常侍捉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壮汉一拍桌子,怒道:“他十常侍杀的人还少么?!这全天下的人也都恨不得活活剥了他们的狗皮,那难不成他们还能杀光全天下的人吗?!哼!”
店家劝道:“您这么说可是痛快了!可小店还要经营下去啊!这商税是一年比一年高啊,就算不开店,我就是缴税也能穷死去啊!”壮汉哼了一声,这才不说话。
一个太学生又道:“镇北军如今被围在下洛,待下洛陷落,下一个就是冀州了!仅凭冀州那些郡兵,肯定拦不住鲜卑大军,看来这次我大汉又要衰落了!唉!”说完,全店的人都默不作声。
正在众人发愁之际,一阵铁蹄叩击青石板发出的清脆的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一阵马儿打响鼻的声音。店里的人,街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一看,原来,那是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士,军士们每人背上都插着两面显眼的小旗,一面旗上大写着:镇北军;一面旗上大写着:陷阵营。这就是刘范派来报捷的信使,陷阵营的军士。
那几个陷阵营军士见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便各个拿出铜锣来使劲地敲打,铜锣传出的“当当当”的声响,顿时引来了许多面无表情的行人的围观,就连小店里的人也都弃了桌上的佳肴,一起出来了。见聚集来的人多了,一个嗓门大的军士便扯着嗓子,喊道:“捷报!捷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