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明府,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
一队官差跑进客栈,站成了两排,随后那方才跑出去的锦衣客人便引着徐县令踏进店来。
满堂宾客见了县令,无不起身行礼,诚惶诚恐,生怕自己惹上什么官司。
“徐县令?不知县令驾到有何要事?”李东升上前几步,行了个礼,看似恭敬,可是言语平静,毫无惧色,甚至还透露出几分不屑。
“李东升,又是你!我说,你这打开门做生意,不是要‘和气生财’吗?你怎么尽跟客人闹矛盾呢?”徐县令责怪道。
“哪有?只不过我这店小,容不下贵客,所以请他移步对面的悦来酒楼,可是他偏不听,还吵了起来,没想到还请来了县令,我也是无语了。”李东升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又整理起墙上的字来。
“明府,此人出口伤人,实在是太可恨了。我本与朋友约好在此一聚,若是临时改了地方,岂不是让人觉得言而无信吗?还请明府为草民做主啊。”锦衣客人说道,看来这口气不争下来是不罢休了。
“这都是你写的?”徐县令的目光却落在了墙上的字上。
李东升点点头:“是。”
“好字,好字啊!”
“多谢县令夸奖。县令若喜欢,可以选一幅,只需一两银子。”
徐县令一惊:“一两银子!”
“嗯,已经很便宜了,概不还价,爱要不要。”
“你……我还真没见过谁像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说话就不能柔和一点?”徐县令看似很喜欢,应该还是觉得有些贵,但李东升的几句话又毫无商量的余地,一时倒有些下不来台。
李东升却丝毫不领情,道:“我是做生意,又不是卖笑,没必要讨好谁。”
“你……你大胆!明府,您看,他对您说话就是这么不客气,简直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得好好教训他一下才是。”锦衣客人找到了时机,在一旁煽风点火。
徐县令笑笑,朝我一招手:“李江湖,你也在啊?”
我赶紧行礼:“在下李江湖,拜见明府。”
“刚才他们因何争执,你可都看见了?”
“是。”
“那你觉得他们谁对谁错啊?”
“这……”我看了看二人,为难地笑了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福伯却上前揖手道:“回明府,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也就是这位客官进来订菜,结果没有位置,又没功夫等,所以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