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唯一的观众。
余翰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纵使他现在想要讨好余笙,从余笙的嘴里套出来一些关于城西的话来。
也不代表,余笙这个人可以如此的无法无天。
长辈给她夹的菜,就应该收着怎么还能回嘴了。
“笙笙,挑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余笙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我对芋头过敏!”
余翰的脸直接就僵了,尴尬的围绕在了他的脸上,一时间有些发愣。
李容赶忙出来打着圆场,“翰哥!这事你怎么能忘了,是不是把土豆和芋头给记混了,总是记得笙笙不吃土豆,爱吃芋头了!”
“是啊!你瞧我这记性,这人老了,什么也记不清了!”
余笙很是平静着看着两人演着这出戏,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
余晴盯着盘里的芋头,余笙这人居然对芋头过敏,还真是一个神奇的过敏源。
一顿饭到最后也算是吃的宾主尽欢。
一群富太太倒是挺准时的到余家来找李容打麻将。
余笙自然就被余翰给叫到了书房里去。
“笙笙!你和御爷那边……”
“我们很好!”
“城西那块地,爸爸听说好像有些不好,可能估价也就五个亿,你让御爷别吃亏了!”
余笙眯着眼睛,唇角不易察觉的弯了弯,总算是来了。
“这些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是听到一个八亿两千万!”
余笙查过,余翰现在手里能拿出来的所有钱大概就只有五亿多。
想要拿出八亿就只能将余家市面上的股份卖出一点。
想要抢他们阿御的生意,总是要放点血。
余翰端着茶杯的手有些僵,八亿两千万,比他预想的其实还要少上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