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情变得低落,她想见一见陆裴易。
人在脆弱的时候会很想念心中那个人,陆裴易无疑是她除去父母外最想念的人。
“叔叔?乔落,你傻了吧?我是苏海良,不是什么叔叔。”
乔落耳边嗡嗡嗡的,听到男人的声音,脑子清醒了一大半。
艹,忘了把门锁给换了。
苏海良站在床边,一张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她头皮发麻,身子僵成一块木桩。
“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非得我报警?”
苏海良嗤之以鼻,“报警?等警察来给你收尸?”
乔落缩在床角,用被子把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都捂得严严实实。
她的额头上沁出细汗一层,眼神摇摇欲坠,嘴唇也因为生病毫无血色。
“你别乱来。”她现在浑身无力,拿枕头的力气都是软绵绵。
苏海良这种人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一定不能惹急他,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你那个小白脸呢?怎么,把你睡了就不要你了?”小白伪装成的男人一直都是苏海良心中的一根刺,他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比那个寺里的和尚还要守戒律清规。
乔落大脑飞速运转,想办法拖住他,只要拖到小白回来就好了。
“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新搬来的邻居,钥匙忘了拿,所以就在我家呆了一会儿。我们都没想到你会来,所以他是配合我演戏。”
话是漏洞百出,但苏海良处于情绪化中,他就没心思分辨话里的真假。
“那不正好,你还是个处,我把你上了,尝尝你的滋味。”
苏海良邪笑,乔落发誓,这个笑容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为厌恶的一个笑。
他朝着她扑过来,乔落犹如受惊的兔子,连忙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