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脑子里响起，乔落再笨也能清楚其中一点原因了。
她被欺负，然后分裂出第二人格，只是没想到第二人格想把第一人格杀死，变成第一人格，支配这幅身体。
车航的那番话她大概懂了。
凶手不难找到是因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而他让她注意自己的情绪变化，就是想提醒她，人格分裂这件事。
没有谁规定凶手一定是别人，也有可能是自己。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解惑，那直播又是怎么回事？
乔落疼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难受她站起来，想要打道回府时，不知道何时来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
“你是乔落对吗？”女人的声音含着满满的激动。
乔落看她面熟，但念着校门口保安那一件事，没有应答。
她缓慢地移开目光，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别走，我知道你是乔落。”
女人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掌心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