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都对宗谷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在桐野茜与谷岛朝阳随后的交流里,宗谷得知他作为灵觉者,年轻时也曾为埼玉当地的灵觉者机构工作过一段时间;
后来在某次除灵行动中,谷岛朝阳遭遇危险,受了些伤,便选择急流勇退,而后与现在的夫人相遇、结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我是因为惠子才决心退隐的。”他如此说道。
谷岛惠子看着丈夫,“就算退隐了,有人找上门来,朝阳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帮忙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她又看向桐野茜,意有所指。
“如果夫妇俩都是‘看得见’的人,反而不会有这种顾虑了,这就是‘共进退’呢。”
桐野茜什么也没听出来,只当这是伯母对另一种生活的设想,连连点头。
“嗯嗯。”
谷岛夫妇这次来近畿,只是在桐野家暂住两天。在京都周围游玩后就会北上,去岐阜的飞驒地方看看。
“朝阳对登山很感兴趣呢……虽然从去年那起意外过后,我就不让他去参加登山俱乐部的活动了,不过只是看看的话,就没问题。”
“意外?”桐野茜有些在意。
“去年夏天,朝阳和俱乐部的人去爬山,结果遇到了相当恶劣的天气。虽然朝阳最终安全地回来了,但俱乐部里有好几个人不幸遇难……”
谷岛朝阳的脸色沉了下来,“惠子!”
这显然是他的伤痛之处,谷岛惠子顿时不再多提,只是客厅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凝滞。
作为外人,宗谷没有招待桐野家亲戚的责任,更何况桐野夫妇都交待过让他随意一些。他往朝雾铃那边挪了挪,准备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
坐在对面的桐野茜,在桌底勾住了他的脚。
宗谷抬眼望去,她瞥了瞥一旁的伯伯和伯母,嘴唇动了动。
【别·丢·下·我。】
宗谷无奈。
他微微点头,桐野茜这才将脚放开,又悄悄对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好在桐野庆子很快到来,只三言两语,便将客厅里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居酒屋?这两天不营业,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呢。”
“难道是因为我和朝阳……”
“不不,没有的事。不用在意。”
桐野庆子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旁边静坐无言的宗谷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