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吧。”
只听电话那头,护士爽快地回答道。于是苏月便也放心下来,拜托她帮自己这个忙:
“我想麻烦你帮我保管一下路泽的手机,如果他母亲问到的话,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
“哦,好...我尽量。不过这个属于私人物品,如果他母亲态度强硬要拿的话,我这里也只能交给她了。”
这位护士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有些为难,不过她在稍稍思索片刻后,还是认真地对苏月说道:
“这样吧,我先把手机放在护士站的抽屉里,如果他母亲问起,我再见机行事吧。”
“嗯,那太谢谢你了!护士,我该怎么称呼您?”
“哦,我姓刘。”
“刘护士,那就拜托你了。还有件事...如果每隔一两个小时我打这个手机来询问一下路泽的情况,你是否方便接听?”
苏月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但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得知路泽消息的最快方式:
“因为我真的很担心路泽的情况,而且他身边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亲近的人,我认为此刻和他母亲联络也并不合适。”
“好,我明白了。虽然医院有规定不能在工作期间用手机,但你们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就时刻注意着手机吧,你可以随时打过来。”
说到这里,刘护士还不忘提醒苏月:
“不过介于路泽的这个情况,医院已经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家属赶过来了,我想他母亲应该很快就会到。”
“嗯,我知道了。那就先拜托你了,刘护士,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没问题。”
挂上电话后,苏月的心情依旧沉重。她立即给秦飞留了言,将路泽现在的情况告诉了他,让他空了就赶去医院将路泽的相关证件先代为保管。
显而易见,无论是拜托这位护士帮忙保管手机,还是让秦飞赶来替路泽保管证件。这一切的举动,都是为了堤防路泽的母亲。
介于路泽母亲多次做出了不光彩的行为,苏月如今不得不提前对她有所防备。苏月认为即便是路泽现在都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了,这个女人也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以她偏执的性格而言,她极有可能趁机将路泽的私人物品全部拿走。
这样一来苏月便无法在第一时间获得路泽的消息,毕竟这部手机是他们俩最直接也是唯一的联络方式。
再者如果路泽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的私人物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