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而且这都是事实呀,为什么现在还要再讨论这些?”
苏月感到有些纳闷,她不明白为什么薇姐会提到这些事情。不过很显然薇姐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那如果他没跟你说实话呢?”
“怎么可能?路泽是不可能对我有所隐瞒的!”
苏月极力辩驳。
“怎么确定?这些你都没有眼见为实,而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来判断的,难道不是吗?”
薇姐的语气突然之间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似乎意有所指。
“那你觉得路泽刻意隐瞒我,这点也并非是你眼见为实不是吗?”
苏月继而据理力争,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选择并无错误:
“妈,如果你真的想要验证路泽并非是一个靠得住的人,那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去一趟他现在所住的医院,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不是吗?何必在这里反复揣测各种可能性,又为种种幻想出的不好的结果所困扰?”
这股不服输的“斗志”不仅只存在于苏月的身体里,它同样也流淌在薇姐的血液里,只见这时薇姐加重了语气:
“我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特意跑过去,如果想要查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比如说那家温泉酒店,如果法人不是他的话不就能够证明他说的话有问题了吗?还有那家火锅店的经营者到底是谁,从这些点都可以验证。”
“...那我无话可说,你想怎么验证?就这么凭空揣测吗?”
苏月尽量克制住心中的不悦,压低声音问道。虽然她能够理解薇姐对自己的种种担忧,但她觉得事到如今,薇姐对整件事情的忧心程度已经快要超出了自己心里能够承受的底线。
因为每当苏月从薇姐那里听到她对路泽的揣测,以及一个接着一个的质疑,这无不使她心生躁郁。因为这些揣测与质疑无法证实,也无法光凭只言片语就解释清楚,所以它们渐渐转换成了无形的压力,压得苏月喘不过气。
但若仅仅只是无法理解薇姐内心的担忧,只当她胡思乱想,或许苏月的内心就不会感到如此压抑与不安。正因为她深深理解父母对于自己的倍加呵护与密切关注,所以与此同时在重重压力与质疑的压迫下,又反而因此对父母心生愧疚。
因为说到底,若是自己与路泽的事情可以早一点得到解决,也不至于令父母如此忧心。
可这又怪得了谁呢?路泽不也是在拼了命得努力吗?
可是关于这点只有苏月自己心知肚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