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她一丝责任都不必承担。”
蘅芜迟疑道:“那姑娘要不要提醒郡主几句?”
李清懿摇头笑道:“咱们何必操心,魏瑾儿自会想到各种关节,与她说的。”
魏瑾儿看似时常被魏宝珠和魏兰尔联手压住气焰,其实,她才是最聪明的那个,这么点事,她不会想不到。
喝了几口水,李清懿便上了床榻准备睡下。
蘅芜跟菘蓝二人退到外间守夜。
李清懿缩在锦衾之中,刚要闭上眼睛,就见一个黑影从梁上翻了下来。
她吓得呼吸一紧,差点尖叫出声,便听见沉沉的两个字。
“是我。”
“秦大人一直蹲在房梁上?”
“怎么?”
李清懿听他一副“又不是没看过”的架势,气道:“没什么,既然秦大人想偷看偷听,谁又能拦得住?”
秦增在她的语调中听出了浓浓的怨气,有点莫名其妙,抬手示意,“避子汤。”
李清懿闻言借着月色瞄了他手中的食盒一眼,“哼,原来大人是来送避子汤的。”
秦增冷了脸,难道这丫头只是假意问他要避子汤。
“莫不是你想给我生孩子?”
李清懿听他满口排斥不情愿的模样,一口恶气闷在心口,气呼呼的瞪他,“虽是在夜里,大人也不必随便发梦!。”
她接过食盒,从中取出浓浓的汤药一饮而尽。
秦增眉毛微动,他以为她是在耍手段,可她当真痛快的毫不犹豫的喝了,他心里反倒生出丝丝缕缕的异样。
“不怕有毒?”
“大人若真想我死,何必用这么曲折的手段?”
秦增掀起眼皮看她,“哼,我看你倒是有一副九曲玲珑的心肠。”
李清懿垂眸:“想必今日之事大人都看在眼里,有话便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