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本是乌桓人,见公孙瓒提大兵入侵乌桓自然是十分的不高兴,便道,“主公,公孙瓒现在的军需有一半由我们供应,他如此悖逆而行,我们可断他的军粮,他的军粮不足自然就会撤兵。”
刘虞道,“平时我们供应他军需,而这回如果不给他,他势必会与我反目,这该如何是好?”
田畴道,“主公,主公可以让使者先回去,就说军粮正在给他筹备之中,我们只延缓数十日,公孙瓒兵粮必断,到时他自然就会撤军。”
鲜于辅又道,“公孙瓒一意孤行,我们可以奏明圣上,让圣上责罚他。”
刘虞点头,即刻修书一封,差人入京弹劾公孙瓒。
公孙瓒大军刚起兵不到两天,乌桓人便知道了消息,乌桓首领蹋顿集结几万兵马在边关严阵以待。不几日,遥遥便见公孙瓒的大军奔驰而来,尘土飞扬,旌旗遮天蔽日。蹋顿令弓弩手射住阵角,公孙瓒的大军便停止了前进。
蹋顿骑在马上,望着眼前一色的白马义从不禁骇然,对左右说,“也难怪鲜卑人见白马义从者便走,看这阵势,果然威武雄壮。”
鲜于凯道,“首领莫慌,待我取了来将首级,杀杀他们的锐气!”
鲜于凯拍马舞刀便冲出阵去,大叫道,“来将何人,竟敢入侵我们领地,快快出来受死!”
公孙瓒观看鲜于凯人高马大,手持一把镔铁大砍刀,估计此人武功不弱,便对左右说,“谁敢去擒此贱将?”
严钢道,“我来会他!”拍马舞刀便迎了上去,对鲜于凯道,“乌桓人听着,快快下马受降,我们公孙将军可饶你们一命,若不然,就踏平你们的草原。”
鲜于凯大怒,拍马抡刀便砍了过来,严钢挥刀相迎。
鲜于凯力大刀沉,严钢有些不支,战了不到十个回合拔马便回,鲜于凯大笑,道,“量尔等本事也敢来入侵我乌桓,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哈哈哈哈……”
公孙瓒恼羞成怒,刚欲自战,高祥挺枪便冲出阵去,也不搭话,挺枪便刺。
两人战了有二十几个回合,鲜于凯一刀把高祥的盔缨砍去,高祥也大败而归。
蹋顿大喜,挥刀率军便掩杀过来。
公孙瓒指挥白马义从迎上,两军混战在了一起,直杀到天黑,各自收军。
公孙瓒后退二十里安营扎寨,点检军马,损失了不少,便召部将们商议对策。
公孙瓒自入幽州统领兵马以来这还是头一次作战失利,不要说是鲜卑人见了他的白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