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也没别的什么事儿,大风厂那边一周后才能盖起自己要的东西。
给李老汉和王老头的治疗是在下午,本来是想研究一下那个叫两仪盘像芯片模样的东西来着,不过那个也不用着急,花旗人你先折腾!
老妈的事最重要,何况二姨父家没少帮了陈家。
“那,那!我给我二姨打电话昂!”田翠花高兴坏了,一直想求求儿子帮帮亲妹妹家的忙,昨个听说蔡成功肝癌晚期的人都被儿子给救回来了,之前见陈平简直钻钱眼儿去了,都没敢说。
“咱家出事的时候,我二姨父还借给咱五万块钱呢,别说这事儿,就算再有别的事儿,有恩要报,我能帮都帮的。”陈平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我死要钱,拿钱换命,那是针对陌生人,没恩情没往来的人说的。”
开车拉上父母一起回姥姥家。上了车才想起来,好几天前买的手机还在车上放着,带有李老汉和王老头送的酒、手机,都在后背箱里。
“等一会儿到超市,我买点礼品。”陈平想了想,大概有六年多没去过姥姥家了。
自从姥爷姥姥去世,就再也没登过田家的门。更讽刺的是,自从十三年前陈建国高位截瘫后,陈平十三年没有再回去祖居大高家窝铺村,虽然那儿还有老院子,还有童年的记忆,可是陈平清楚的记得当年落魄时候遇到的情形,不伸手相助没毛病,谁家都不富裕,可因为爸爸瘫痪,被村里人各种使坏和欺负,当兵回来的叔叔陈建军因给陈平出气重伤了村长儿子,被整到四千公里外的西部某个监狱去服刑,这事儿陈平一直记在心里。去年还去过一趟大漠里的那个监狱,三十多岁的叔看上去像五十多的人,还有一年就刑满释放。
人穷欠情多。
苦难的家庭就是这样,四处欠下的人情债,都得慢慢还。
二姨叫田雪芹,二姨父叫李富贵,还有两个表姐都出嫁了一个表弟还在上学,家在农村以种地为生,两人勤快肯吃苦包了许多别人不种的地,每年都能收入个八万十万的,供表弟李达明上学,没想到半年前老人查出了肝癌,半年多化疗放疗又找专家看的花光了积蓄病还没好越来越严重了。就算这么难,也没和三妹要已经借给了快十年的那五万块。
田翠花还钱的时候,田雪芹还想找个借口不要,可实在她也没了办法,这才说了公公的病情。陈建国前天就想和儿子提这事儿,可这小子这两天睡的太早,一关上门就算是儿子,当爸妈的也不太好意思吼一嗓子把他再叫出来了。
烟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