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无端让沈又灵心中升起了些许邪念。
思及此，沈又灵一惊，不行不行，为美色所惑是不对的。
不知道是不是沈又灵的错觉，她总觉得陈景砚好像笑了。
轻咳一声，沈又灵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我来是想问问你，那个卓玉成是谁的阵营里的。”
陈景砚含笑看着她，“可是有什么发现了。”
沈又灵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认真，“我今天发现他和董宝驹见面了。”
闻言，陈景砚动作一顿，随即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沈又灵看着他，等着陈景砚给自己解惑，“卓玉成是太子殿下那边的人，不过……如今看来，卓玉成的出现确实太过巧合，应该是与人刻意安排的了。”
沈又灵静静听着，问了一句，“那齐家是谁的人。”
她对这朝中局势了解的实在是不多，此时也只能问问陈景砚了。
“齐家因着齐贵妃升到正二品，齐贵妃乃是三皇子生母，自然是三皇子阵营的。”
沈又灵皱着眉，这些事情，她可真的不擅长。
“那……现在是卓玉成卧底在太子这边，给三皇子传递消息？”
“嗯。”
“你们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陈景砚忽地笑了一下，沈又灵心下突然起了一种这天下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感觉，运筹帷幄，或许就是这般了。
“不用处理，你忘了，卓玉成和淑妃……”
后面的话陈景砚没说，沈又灵却也是明白了，卓玉成这边的消息可不止会传给三皇子，还有淑妃呢。
淑妃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是凭着一个女儿能坐到妃位，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赵天德的案子？”
“他们顶多算是幕后主使，就算重翻，恐怕也无济于事，不会有大的处罚。”
沈又灵能理解，却难免还是会觉得不忿，可惜在这个时代，像赵天德那样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至少，他的案子里的主要凶手已然伏诛。
沈又灵想什么陈景砚又如何能不知道，不过……那背后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陈景砚伸手拉住沈又灵的手，沈又灵抬头看他，就见他的眸子里鲜少的认真，“放心，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听到他的话，沈又灵心中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