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马钱子上,我说它有毒,让那宫女丢掉,恰巧此时,公孙韵来了,问了一句,我就随便说了说。”
这几乎就已经是把矛头指向公孙韵了,李元修脸色冷着,“淑妃涉嫌谋害父皇,今收压大理寺,待父皇恢复之后定夺。”
“是。”
杨如霜被带走了,陈景砚看向太子,“至少,我们已经有眉目了,不会像从前一般被动。”
李元修淡淡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现在想的是,公孙韵做的事,父皇到底知不知道,当初,是公孙韵极力说那簪子只有母妃配得上,父皇才下的赏,可当时宫中形式,父皇又怎么会不清楚。”
“知不知道,查查就好了。”
“南宫进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那几位药材,也就差一味夏枯了,不过,夏枯比绫游更为珍贵,皇上能不能撑到那一天,可就不一定了。”
陈景砚话音刚落,就听沈又灵带着疑惑与不确定的声音,“什么什么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