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铭走在她身边,伸手又在她头顶压了压,这下,连下巴都快看不到了:“你要是连走平路都能摔死,那就是你学艺不精,就是活该,说明命该如此,到了那边,安心做个短命鬼吧!”
“呸!”乔珊差点跳起来:“就算我坐你的飞机没给钱,你也不用咒我吧!我可是飞狐堂的单传弟子,我死了,飞狐堂就绝种了。”
乔修铭轻笑两声,带着她径直走向一百米来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小车,淡淡道:“别扯嘴皮子了,再过两个小时,跟李叔扯吧!”
说完,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哦!对了,关完禁闭后,记得把机票钱给我,给有那碗牛肉面的钱。'乔珊幽幽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要救命钱?”
乔修铭面不改色地说道:“救命钱就算了,好歹你叫我一声师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呵呵…”如果不是被帽子遮住了脸,乔修铭肯定能看到她脸上一副我要掐死你,我今天要欺师灭祖的表情。
“您…不愧是师叔!”良久,乔珊才幽幽地吐出几个字:“论脸皮的厚度,师侄自愧不如。”
“嗯!过奖!”乔修铭帮她把车门打开,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一个巧力,已经将她塞进了车里。
两个小时后,在乔珊第一百次祈求车轮爆胎的祷告中,车子安然无恙的到了白湖居。
还在她纠结要不要给自己脖子上一下时,乔修铭已经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伸手将她的帽子摘掉了:“走吧!勇士!^说罢,他已经下了车,站在车门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活脱脱一副老子八百年没见过小屁孩挨打的表情。
知道躲不过去,乔珊只能硬着头皮下车,瞪了乔修铭一眼,远远看到李叔黑着脸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看了乔修铭一眼,突然嘿嘿一笑,已经一巴幸在自己几乎没有办法扭动的脖子上扇了一巴幸。
乔修铭眉头微蹙,目光中露着疑惑之色。
乔珊已经嘴巴一扁,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滚滚而落,很快,一张小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乔修铭看着乔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只能等她自己发作。
下一秒,乔珊已经拔腿朝着李叔跑去了,一边跑一边抽抽噎噎地告状:“李叔,师叔他欺负我,他用麻醉枪打我,还一幸把我劈晕了,呜呜呜…”
别说乔修铭了,就连乔修铭带来的几个手下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乔珊,跟见鬼了一样。
李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