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近在咫尺,方才消失的那只妖怪正压在我身上!
我心惊胆颤,因为他的脖子上布满了瘆人的金色鳞片。
果然,他是妖怪,一条蛇!
我颤抖地挣扎:“放开我!”
夙沙扼制我乱舞的手,脸颊贴近我的颈窝,低沉地说着:“你嫁给我不就是想活命吗?装什么矜持?”
我心中的委屈和害怕早已让我声音变得嘶哑,哽咽道:“我不想嫁给你,我不想…”
夙沙的唇一寸一寸侵蚀我的意志:“嫁给我就那么委屈吗?”
我哆哆嗦嗦地哀求:“你是妖怪,我是凡人,我只想过平凡人的日子,求求你,放过我。”
夙沙抬首,吻去我眼角的泪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许久,吐露两字:“不能。”
得到这个回答我顷刻心如死灰,眼珠沿着眼角往下滚。
任凭他撕扯我的衣服,一夜翻云覆雨,最终我是昏死过去的。
今夜,正好是我的十八岁生辰。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刚想动弹,身子就如同经过各种撕裂般疼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全身淤青,没一件衣裳蔽体。
这些痛都在告诉我,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黏液气息,像极了蛇的气味。
哪是像啊,本来就是啊。
我看见床边摆放整齐的白衣苦笑一声,是在讽刺我已不是洁白无瑕了吗?
门外再响起敲门声。
我穿好衣裳,打开门就看见一位身着紫袍的清秀少年,他恭敬地对我行礼说道:“属下流云,主子吩咐我带你去地牢。”
我压制内心的恐惧,难保眼前这位少年不是妖怪。
我对他说:“我要回家。”
流云面露难色:“您是在难为属下。”
我攥紧拳头,压低声音:“我要回家。”
流云摇首:“主子说了,您要是不听话,就让流云杠您过去。”
我急得想往外冲,却被流云拦住。
“多有得罪了。”话落,流云就将我扛起,不顾我挣扎抓挠。
地牢阴森恐怖,暗无天日,弥漫着鬼哭狼嚎,往里阴气更浓,哭声愈渐震耳欲聋。
在我快要呕吐时,流云终于舍得把我放下。
牢房里囚禁的是那只女妖,她的手脚被铁链镣铐。
对于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我不明就里,正当我想询问流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