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郡主犯的何罪,朕为何要降罪她。」
「臣妾虽不知道郡王做了什么惹恼陛下的事,可是,郡主忠心,陛下是明白的,且,郡
主下月就要成亲了。」舒妃说着。
高衍冷笑一声,说:「那你来告诉朕,你是怎么知道郡主要成亲的,朕记得,还未下旨。」
舒妃顿时有些慌张,吞吞吐吐的说:「这,郡主的夫婿已有人选,臣妾想着,婚礼也快了......」
高桢没有逼问,只是淡淡的说着:「朕登基后,你就进宫了,这十年,你一直陪着朕,原本,
这后位我也是属意你的,可......从什么时候开始......」
忽而的停顿,让舒妃思考是不是该讲点什么,可是,没等她确定想法,高衍的声音再次传来,
连带着一个茶碗砸到了脚边。
「说,谁是你放在我身边的人。」
高桢语气平静,但舒妃己经吓得跪地求饶。
「不是的,陛下,不是。」
高桢丝毫没有继续听她解释的耐心,再次逼问:「是谁?」
「……
」
舒妃哭着说:「是…」
「陛下!」
没等到舒妃的答案,黄伺跪在地上,小声的说:「是奴才给舒妃娘娘传话的。」
高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黄伺从高衍小的时候就一直陪伴在左右,之于他来说如父如兄。
「你再说一遍!」高衍发怒,站起身,说:「你给朕说清楚,是你?是你把消息告诉舒妃?你还告诉了谁?嗯?」
黄伺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的磕头,不一会,金砖上出现了血迹,而跪在一旁的舒妃早已不敢说话。
不过几个时辰,宫里的风向又变了,这一次,被软禁的竟然是皇帝陛下身边最亲近的黄伺。
当这样的消息传到郡主府时,饶是冷静如范黎,都开始疑惑,完全猜测不出皇帝的行为。
本来已经平静的高桢,听到这样的消息,又开始担忧,「师傅,我知道宫墙根有一处狗洞,我可以混进去。」
范黎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想了想,问:「有把握吗?」
高桢肯定的点头。
范黎还在犹豫,而高桢解释着,「按兵不动,但也不能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没准,阿洛正在等着我们呢。」
「......行。」范黎终于点头,又补充着,「见到面,得知安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