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们要保夏籍了?」
高桢点头,「夏大人来自御史台,是难得的纯臣,如果这次他倒下了,那么群臣会开始忌惮,会开始担心,是不是只要跟金家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
「那,我们岂不是也在笼络臣子?」高桢说出自己的担忧。
范黎问着:「夏籍大人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那你觉得,夏大人真的罪无可赦吗?」
高桢没有即刻答话,想着这几天自己经历的种种,他说:「我在国子监虽然只待了几天,可是,我却能感受到世家和寒门之间明确的界限,那里明明是学府,可是却一副官僚做派。」
「作为当权者,自然没办法做到考虑所有人的利益,可是他们是未来。」高桢说着。
范黎问:「所以,你的答案呢?」
高桢沉默了一会,认真的说着:「不合法却合理。」
「但。」高桢继续说:「放在如今的形式下,夏籍大人所代表的是寒门,不能寒了他们的心,也不能任由这样不公平的事情继续发生。」
高桢「哦」了一声,「我明白了,师父,我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了。」
范黎笑笑,说:「怎么解决?」
高桢说:「事情的起因来源于不公平,寒门学子无法享受跟世家一样的教学,寒门只能自学,而世家却从小就有私塾。」
「说下去。」范黎有些激动。
高桢继续说:「大规模建立书院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那样耗费的时间和金钱难以衡量,当务之急是,著书,将晦涩难懂的知识简单化,再通过书局刊印发售。」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所以,夏籍才开始著书......他早就知道解决的办法,或者说,有人不想他将这个事情办成。」
高桢言语激动,「所以,夏大人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惹恼了背后之人。」
范黎认同的点头,「郡主也是这样想的,我们现在就是不确定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高桢问:「阿洛更怀疑谁?」
范黎摇头,「按照利益来说,最不想寒门崛起的是金家,可是国子监在这次的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还不清楚。」
「确实」高桢点头,「即便寒门崛起,对国子监的冲击也微乎其微,他们为何要咬死夏大人不放。」
范黎说着:「洛臣查到,元祭酒前两年生了一场大病。」
「生病?」高桢疑惑,「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