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咬着唇，在芷心看来，颇有一种被欺负的意味。
芷心问：「他强迫你了？」
洛清芷摇头，「自然没有，我，我是有事要问你。」
芷心说：「你问。」
洛清芷犹豫了一会，开了几次口，又咽了回去。
「到底要问什么？」芷心又些着急。
洛清芷叹气，小声问：「我，我跟他，有过，有过那个？」
「那个？哪个？」芷心反应了一会，「哦」了一声，竟然松了一口气。
「所以。」洛清芷再次问着，「有吗？」
芷心没有回答，反问：「你完全不记得了？」
「......」
洛清芷不愿撒谎，只能解释着，「记得一些。」
「那你记得，干嘛还问我？」芷心说着。
洛清芷从芷心的话语中已经知道的答案，可还是不死心的问：「所以，是真的，我真的和他。」
芷心点头，说：「那时，你中了媚药。」
抓住了话口，洛清芷问：「所以，我不是自愿的。」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芷心解释着，「你那个时候，也是真的喜欢高桢的。」
洛清芷皱眉，连连摇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芷心坐在床边，想了想，说：「还是那句话，你不用去管过去怎么样，你该想，你以后想怎么样。」
洛清芷叹气，「以前总在画本子里看到那些负心的人，看如今我的这个样子，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
芷心笑出了声，「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最初我们认识的样子。」
洛清芷反问：「最初？是什么样子。」
芷心仰着头，看着窗外，想着过去的时光，说：「你我第一次见面，是你受伤醒来，知道是我救了你，明明身上的伤那么重，却还要行礼谢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一定比我大很多岁。」
她转头看向洛清芷，「没想到，竟然和我同龄。」
洛清芷反问：「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没有。」芷心摇头，「只是觉得，阿洛又成为那个要对别人负责任的人了。」
「负责任不好吗？」洛清芷反问。
「很累呀。」芷心说着，「这个世界上其实大部分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值得我们关注的也只有那一小部分。」
「......」
洛清芷想了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