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赔不是?”
他语气颇为狂妄,显然是没打算把初七放眼里。
“你没听错。”谢惟温文尔雅,莞尔而笑,“她就是十七公主。”
“这不可能,她连字都不识!”
“事出有因,我只知道隽王特意让我去了次鄯州就是为找她。”
慕容舜一听忍不住打量起初七,“难道她是圣人的私生女?”
话落,他如遭雷亟,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
初七也是懵圈了,这人怎么自说自话的把谎圆上?这么重的身份,顶不住啊。
谢惟面色如常,道:“我以为殿下知道有位公主流落民间,毕竟殿下住过宫,能辨认出容貌,谁知……”
初七眨两下眼,看看谢惟再看看慕容舜,干脆心一横,演戏演全套。
她故作愠怒,大骂慕容舜:“你答应过三郎,不轻易说出自己公主身份,故意假装成骆驼客,你倒好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慕容舜:“……”
初七见他不信,眼珠子骨碌一转,理直气壮道:“我回去一定向隽王告状,让他替我作主!”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眶,委屈至极。
谢惟顺势恭敬揖礼,劝慰道:“公主莫要气恼,这也是谢某失职,等回长安之后,我们……”
慕容舜忙说:“哎呀,我都说了,开玩笑呢,我怎么会怠慢初七,三郎,你可问问她,这几日是否吃好住好?”
初七不依不饶,扯开嗓子大哭起来,“你明明欺负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觉得初七,不对,公主眼熟……只是公主出落得如花似玉,比宫里的人美上好几倍,我一直不敢认而已。”
“你明明说我长得丑!”
慕容舜:“……”
“不管,掌嘴!”
慕容舜一听,脸都绿了,而谢惟就站在边上看好戏,手藏于袖中,两边都不沾。
初七一边伤心啜泣,一边偷睨慕容舜,见他没动作,哭得更加伤心,“他还让我服……”
“侍”字还没说出口,慕容舜就迫不及待扇了自己两巴掌,大声命老奴,“去拿荆棘来,我这就向公主负荆请罪。”
“回殿下,没荆棘。”
“那……那就……”慕容舜看到地上的麻绳,连忙捡起把自己绑了起来,噗通跪在初七跟前。
“请公主息怒,恕我无礼。”
初七见他狼狈模样偷笑起来,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