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也不能呀,找条河不比这个强?”
“闭嘴!”初七转身捂住他的嘴,狠狠地瞪眼威胁,“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按李商之前的性子,非得和她争出个子丑寅卯来,而眼下看着她闪亮的眸子,粉嘟嘟的腮颊,心不知不觉就软糯了下来,他黏着她,笑道:“遵命,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初七颇为得意地笑了,“让你老欺负我,哼,来日方长,给我等着。”
“好,我等。”说着,他又抱了上去,偷到几个香吻方才安心。
一夜过后,奴婢叩响了房门,初七睡得迷迷糊糊,李商也是云里雾里,昨晚上与初七聊天聊得晚了,一不小心就留在她房里睡了,也不知眼下是几更天。
就在这时,袁溯的大嗓门蓦然响起,“小郎君,不早了,我们还得赶路。”
经他这声狮子吼,初七和李商被吓跳了起来,睡意一扫而光。李商起身去开门,只见袁溯站在从奴婢后,两手抱刀环于胸前,大方脸一本正经的。
“小郎君,你年纪还小,不可纵欲!”
李商顿时满脸通红,“袁叔,你别瞎说!我俩清清白白。”
“好,我会告诉将军你俩清清白白。”
话落,袁溯露出鲜有的微笑,小眼神儿似在说:就这点事,我还不知道吗?当他看到初七出来时,立马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初七笑着与他打了招呼:“早上好呀,袁叔。”
袁溯眉头一拧,竟有几分嫌弃之意。
初七全当没看见,又道:“昨晚我和阿商把这几日的账目算了算,这才起晚了呢,还让您费心,是我俩的不是。”
袁溯警觉起来,看向李商问:“是何账目?”
李商笑道:“初七带了些西域的织物和香料以及粟特人的银器,仅此而已。”
他说话故意留了一半,也没交待初七在做骆驼客。袁溯听后眼中的警觉渐渐退去,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就走了。
初七觉得奇怪,不禁问李商,“袁叔是不是讨厌做买卖的呀?怎么提到账目会有这么大反应。”
“也不是吧,总之到长安之后尽量少提这些,有些话我来说就成。”
初七听后点点头,没有为难他。
用过早食后,他俩就出发了,一路上悠哉游哉的,赏花斗草,嬉戏游玩,袁溯时不时地催促道:“小郎君,还是快些赶路要紧,大娘子已经等候多时。”
李商颇为扫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