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对手啊。”
“杀不了景王,本王也定要断他一臂。”帝尘墨狠声道。
祥瑞立刻道:“属下探得消息,那江南布政使正是景王的心腹之一,只是这位布政使表面看着精明强干,实际上就是个草包,所有的本事都是靠着身边的主簿得来的。只要杀了那主簿,这位布政使便不足为虑了。”
“好,本王这便亲自出手。”帝尘墨拍案而起,似乎立刻便要冲出门去解决了那主簿。
祥瑞忙道:“王爷不可啊,您前几日才受了伤,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您再动手呢。”
沈月冷眼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知道此时便是该自己开口的时候了,忙关切的道:“王爷受伤了,可严重?”
“不过一点小伤,都是祥瑞太过大惊小怪了。”帝尘墨好似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动作间却又不经意的表现出了一抹忍痛的表情。
呵,装的可真像呢。
可惜,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子了。
“王爷都受伤了,就不要逞强了。一个区区主簿而已,何用王爷亲自出手。”沈月淡淡地说着,见帝尘墨眼中露出得逞之色,却又话锋一转道:“随便派一个侍卫去便罢了。”
她当然知道帝尘墨的意思是想要让她出手,不过她怎么会这么容易便让帝尘墨如意呢。
此话一出,帝尘墨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勉强笑了笑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主簿,这般至关重要之人,交给别人本王实在不放心。”
这几乎算是明示了,沈月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道:“那也还有民女呢。”
结果,帝尘墨刚勾起唇角,她便紧接着又道:“可惜,民女之前伤的颇重,怕是有心无力了。”
帝尘墨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俊脸都扭曲了一瞬。
沈月心中却是颇为畅快,她就是溜着帝尘墨玩儿呢。
反正帝尘墨现在正用得着她呢,就算再生气也得忍着。
前世她在帝尘墨手中受了那么多的折磨,这点就当做是她先收的利息了。
“月儿受伤了吗?”帝尘墨艰难地挤出一抹笑容,微带责备地道:“怎么不早说,赶紧回房间休息吧,本王一会儿安排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是,谢王爷。”沈月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
才出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忍不住便勾了勾唇角。
侍卫在前领路,将她带进了一间所谓的上房,与帝尘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