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了。老赵同志以后定然是长宁村的妇女之友。”
这家伙,酒喝多了,说话也没个把门,颠三倒四,乱七八糟。不过大家都熟,开开玩笑,也是一乐呵。
老赵同志又给了顶针一个爆栗,说道:“喝你的酒。”
顶针自知理亏,但嘴上不认输,道:“喝就喝,谁怕谁?”
二人又开始唱歌划拳,花姑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划拳歌,也坐了下来,给二人斟酒。结果,老赵同志在花姑的魅力加持下,犹如天神附体,神威大涨,杀得顶针同志丢盔弃甲。
二人喝了大概有两斤,也就差不多了,花姑很是贤惠地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以前,这些活那都是顶针的工作。
顶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离开了,顺便抬头看了一眼三楼阳台,那黑红色旗袍依旧旌旗招展,只是那妩媚妖娆,以后定然只有老赵一个人能欣赏了。
这时,赵老头叫住了顶针,说道:“我最近学了点卜算之术,我帮你卜一卦吧。”
顶针早知道老赵在看《易经》,他对这东西从来就没有信过,也从来没有当回事儿,谁还不能有点爱好。只是,今日他心中有事,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就又坐了回去。
老赵一弹衣袖,眼神一凝,似乎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他让花姑帮他拿来纸笔。
然后,很未卜先知的对李春望说道:“春望,把你兜里的硬币拿出来。”这是老赵第一次叫他的真名。
李春望也被他的气场所感染,没有再口花花,很规矩的从口袋里掏出下午收到的三枚硬币。
老赵看了一眼,见是三枚,就说道:“把它洒在桌子上。”
李春望撇了撇嘴,随意的就将三枚硬币扔到桌上。结果,三枚硬币全部正面朝上。有些出人意料,不过这也没什么,很正常的事情。
老赵只是看了李春望一眼,就在纸上画了一条横线。然后继续对李春望说道:“再来。”
李春望依言行事,捡起桌上的硬币再次洒了出去,又是三枚全部正面朝上。
有点意思,就连一旁的花姑都来了兴趣。
赵老头依旧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在那张纸上画了一条横线,这一条是画在刚才那一条上面的。
李春望看不懂,但也觉得有趣,人们平常写字什么的,都是从上往下写,而看赵老头的意思,他是要从下往上写,因为他的开端就是写在了下面,并且,就算是下面,他也只占了左边一半的位置,想来,右边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