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您的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在外透露半个字。”
李春望微微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
陈老头如释重负,他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他可不想得罪他。
之前说要拜师什么的,其实也只是他的试探,他自己是有师承的,轻易改换门庭,在武道界乃是大忌。更何况,如果真要叫一年轻人为师父,他丢不起那个人。
活了几十年的人精,没有一些本事,怎么可能认识李霸天这号人物,还能收韩四妹为徒?他之所以怎么做,还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身中寒毒,只能委曲求全。
既然对李春望以前辈高人对待,对他的兄弟,自然不能再以师徒相处,最重要的是,自己坑了人家一把,现在没有找他拼命已经很客气了。
陈老头转头对韩四妹说道:“四妹,这些年来,你一直叫我师傅,现在想想,真是受之有愧啊,自今日之后,咱们就此划清界限,解除师徒关系,希望李先生做一个见证人。”
在武道界非常重视长幼尊卑、师道传承,陈老头能够主动说出断绝师徒关系,显然,也是下了大决心。
韩四妹内心烦躁,他与陈老头十多年快二十年的师徒关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现在说断就断,他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舍,但又想到这老家伙误了自己男人根本,他又很生气。
韩四妹面色复杂,深深地看了陈老头一眼,然后,跪下,磕头,说道:“今日,我韩四妹最后一次跪你,从此江湖陌路,大家各自安好。”
三个响头磕完,韩四妹起身不再看陈老头一眼,转身离开。
李春望歉意一笑,也转身跟了上去。
留下陈老头独自一人摇头叹息,世事无常,不是人所能控也,只愿江湖不见。
没过多久,陈老头就向李霸天告辞离去,他是一个人走的,李霸天说派车送他,但陈老头拒绝。
李春望房间的阳台上,韩四妹与他各自躺在一张躺椅上,中间的条桌摆放着一瓶白酒,两个酒杯。
二人嘴里各叼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且,眉宇间都挂着淡淡的愁绪,烟雾缭绕中有些看不太清楚。
韩四妹转头看着李春望的嘴脸,说道:“我有愁绪能理解,你一个武道宗师,有哪门子的忧愁?”
李春望没有看他,自顾自地说道:“我愁啊!以后肯定要经常跟你这位帅锅在一起,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们,肯定不再对我感兴趣,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