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凭什么确定这个钥匙扣就是两年前被烧死的那个叫鱼的女生呢?或许是别人的也不一定呢?不过无论怎么说,这个钥匙扣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就一定跟这个案件有关,我们可以从这个钥匙扣上的鱼字着手,再逐一排查!”
听到慕诺恩的这番话,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收集完所有要收集的证据,大家便各自散了,一窝蜂地向天台下面走去。
慕诺恩也跟着姬墨离他们下楼,路过那所被封闭的美术室时,他似是听到了一些压抑着的哭声。
听到这哭声的慕诺恩,疑惑地停下了脚步,抬头便向那个美术室看去,美术室的门已经老旧多时,但还是可以从那有些褪色的把手上看到这所美术室曾经光鲜亮丽的样子。
那哭声随着他的靠近渐渐变大,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似的,慕诺恩缓缓走到那个美术室跟前,右手缓缓地向那个把手凑近。
“你在干什么?这个美术室是不能打开的!”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制止了慕诺恩的下一步动作。
慕诺恩朝着那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个走路一瘸一拐,长得有些瘦小的男孩,他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校服,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书包,原本天真无邪的眼神里却掺杂着那浓得化不开的冰冷,他略带敌意地看着他,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