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柴房里,饿她两天,月钱全部没收,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叶安荷本能地将辛氏护在身后,正欲理论,忽听外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吵吵吵,吵什么吵?一个个的能不能安分一点?”
一个醉醺醺身材发胖的男人走了进来。
余氏道:“老爷您回来的正好,辛氏教女无方……”
“该打就打,该罚就罚,这事还要和我说?烦死了!一天天就没个安分的,都打死了才好!”
辛氏木然愣住,好似她们不是人命一般,竟遭如此轻贱。
“还不拉出去?”余氏大声喝道。
家丁这便朝辛氏而来。
叶安荷挡在辛氏面前,“别费那力气了,也别扣什么月钱了,以后的财产我们也不要了,我现在就立个文书,我娘和我一块儿走!”
叶安荷写好了文书,在上面按了手印,叶老太和余氏也按了手印,至于叶员外,他嫌麻烦,直接按了一个巴掌印。
叶安荷拿着文书领着母亲直接出了宅子。
一阵秋风袭来,辛氏打了一个哆嗦,“咱们能去哪呀!”
忽然她又自责起来,“都是娘没本事,在叶家就是个受欺负的,也没给你攒下啥,出来更是身无分文,以后咱们娘俩要怎么活啊!”
“娘,我不是还有一个舅舅在奉阳吗?去年不是给来过信?要不咱们去投奔他吧!”
“只能这样了,但愿他还认我这个妹妹。”
“会的,不然舅舅就不会来信了。”
有了目标,母女两个才感到些许的轻松。
“眼下,咱们要尽快凑够盘缠。”
“好,可咱们一没有本钱,二没有手艺,要怎么凑啊?奉阳又那么远,得凑多少盘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