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时,林舒递给自己的平安符,虽然后面好像是它保护了自己。
本来早就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又不住在府里,母亲也不让自己随意出门。
林舒吃饱喝足,心情愉悦,听了她的话挑眉:“什么觉得,我那是算出来的。”
算?
对面的人目光由吃惊随后变得鄙夷,这变化在林舒的意料之中。
“你这么会算,说说,我父亲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吴月茹看戏一般。
林舒站起来弹了她的脑门,立身拨动着长发,双手环胸:“我可是大仙,不过大仙太难听凸显不出我的气质,半仙有辱我的实力,仙女太浮夸,所以你叫我大师就好,低调又不输风采。”
“想让我算命,得按道上规矩。”
“切,”吴月茹不信,在她看来这分明就是不会,拿什么道上规矩骗人。
“不过,我倒是可以免费给你身后的小丫头算算。”突然被点到春归茫然无措,呆呆地看着林舒。
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林小姐。”
伸出右手,林舒故作摸样端详。
吴月茹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戏。
“你本是洛州人,后来随母亲上湘州寻亲,在渡船时被贼人把你和母亲推下水,你被人捡到,而你母亲不知所踪,你差点卖进了窑子里,幸运的是你逃了出来,撞上一辆马车,而那个车的主人也就是如今你的小姐,对吗?”
吴月茹打岔:“这些事情府里随便找个人都能问道。”
“我能替你找到母亲。”
春归听到这话明显一愣,吴月茹也是一惊:她这小丫头找了她母亲许久,可是一直没有寻到,在江边捡了到了母亲的荷包,只能接受死在湘州那条河里的结果。
可是、可是林小姐却说她的母亲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