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冻的梆硬,一个弄不好脚指头非得骨折不行。
“诶,秉昆,你咋还在这呢?”
“呃...涂叔好,那个刚才摔了一跤,还多亏强子哥给我搭把手...”
但是涂爸仿佛根本没看到涂志强这个人一样,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涂志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当下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行吧,要不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歇歇养养身体,等会儿我去厂里给你请假。”
“那成,那谢谢涂叔了!”
“客气啥,那啥,你回去吧,赶紧回去歇着吧。”
“诶,行,涂叔您路上慢点啊。”
涂爸一脚踩着自行车,一个翻身坐了上去,朝着木材厂骑了过去。
“唉,强子哥,你咋现在还跟涂叔置气呢?”
“害,哪是我跟他置气,是你叔他压根儿瞧不上我!”涂志强自嘲般的笑了笑说道。
“那不能,谁家的孩子谁家疼不是?”
“算了,不说这了,你呢现在回家去啊?”
“不了,我打算找个地方溜达溜达,对了,强子哥,你去哪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呗。”
“去去去!你可不能跟我们混在一块儿,说白了我们那一群都不是什么好人!”
涂志强瞬间脸色就变了,当下给周秉昆训斥了一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不去就不去嘛,至于那么大声么?”
周秉昆没讨个好,心里也有些不乐乐,一个人慢慢溜达到溜冰场,把自行车找了个树一锁,人就坐在不远的椅子上。
现在是早上,能出来的本来就没几个人,更何况溜冰场这地方这么偏,就算是来也得等到下午三两点才会陆陆续续的来点人,等小姑娘们一多起来,这里面的人立马就满了。
周秉昆就那么瘫在长椅上晒着冬日里这不怎么暖和的太阳。
脑海里确实不停地冒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明他感觉不理解,但是又好像本来就理解一样。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太阳也逐渐变得热乎起来,暖洋洋太阳晒着脸,让人突然间就来了困意,周秉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不过却做了一个非常离奇的梦。
在梦里他叫陈默,是个标准的零零后。
出生前接受胎教,出生后接受学前教育,到幼儿园的时候父亲把他送到全市最好的幼儿园,小学的时候又给他请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