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并没有伤势,大概只是吸入一氧化碳过多,才昏倒的。
“音韵,以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以后再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要赚钱,让你们娘仨吃饱穿暖,再盖一栋大房子,过最好的生活。”
杨音韵美眸空洞麻木,对他的话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不屑理会。
对此,陈清河只能苦笑。
以前他想要钱喝酒赌博,都耍这种花招,说好话从杨音韵兜里骗安胎的钱。
一次、两次,三次……谎话说多了,真话也会变成谎话。
想要让杨音韵改观,只能通过长久的实际行动。
他迅速穿上衣服,拿上手电筒,又从柴房取了两口蛇皮口袋,摸着黑出门。
站在院门口,望着他夜幕中踽踽行走的背影,杨音韵动了动嘴唇,想要问他去哪,最终把话停在喉头。
陈清河一路穿过树林,来到河边。
夜里十二点,蝉鸣蛙声正响亮。
陈清河一路穿过树林,来到河边,开始捉蝉和青蛙。
在后世,麻辣蛙肉、油炸蚕蛹都是炙手可热的美食,可在八零年初,这些东西还只有嘴馋的小孩抓来吃。
如果能把这玩意加工好卖出去,就是一本万利。
之所以要晚上抓,是因为这俩东西白天看见人会跑,晚上用手电筒一照,因为强光反应,就趴在那儿不动了。
不到一个小时,陈清河就抓了整整两袋子,费劲巴拉的扛回家。
路途经过被烧塌的废墟,陈清河扒拉着灰烬,从里面扒拉出一个炒锅,一个炖锅,还有一个炉子。
天一亮,陈清河就要去镇上卖小吃,这些厨具刚好用得上。
看着面前烧塌了的废墟,陈清河的脑子里不停的琢磨一个问题——那场大火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上一世,陈清河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烟头引燃棉絮,才烧起熊熊大火。
这一世,自己没有抽烟,杨音韵去村头给人做针线活,俩孩子躺在床上安睡,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呢?
是天干物燥,哪里飘来的火星子,还是……有人在蓄意纵火!?
周围没有居民,飘来火星不现实。
被人蓄意纵火很有可能,上辈子陈清河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几乎把村里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个遍。
八零年代可没有监控,想调查清楚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