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旁边的陈大栓给扶住。
良久过后,陈清河叹息一声,“收拾东西,搬家吧。”
一次性得罪这么多人,陈清河也是没有想到。
可惜的是,现在股权没有回收,山上的茯苓也没有成熟,一冻库的鱼都还放着。
现在搬走,是要血亏啊。
赵昌平补充说:“搬家倒不用。要对付你的,都是一些大混混,道上讲究祸不及妻儿,他们不会干丢人的事。”
“你出去躲躲,我和杨老板帮你打点,一年半载以后,这事也就过去了。”
仔细想想,赵昌平说的话不无道理。
万一被这些人查到行踪,把一家人带着,反而会连累他们。
犹豫再三,陈清河终于咬牙下定决心,“爸,妈,我会在一周的时间内把家里的活安排好。”
“我不再的时间里,家里就拜托你们和音韵了。”
懵懂的正在吃奶的团团,根本听不懂众人在说什么,但她冥冥中好像有所感应,委屈巴巴的抱着陈清河的大腿。
“爸爸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