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邪一众行的极快,而苏一宁带着众人也是一路紧追着。出了宣城,就是临城,而临城此刻刚由当地一些守军接管,面对不远处的皖口,这些守军极为谨慎,紧守着城门,就怕皖口方向有敌过来。风邪没有在临城停歇,苏一宁一众亦是如此。两伙人一追一赶,距离始终没能拉近多少。
皖口半义和朋徒久等没有风邪一伙的消息,就决定撤离了,九黎军士所剩也不多了,两人就决定趁夜撤出,闻洙终于能回部族了,颇为开心,也是抓紧时间在准备着。但事与愿违,就在下午,风邪一伙竟抵达了皖口。
就在风邪出现在皖口城外之时,远处有一人眼中冒火,浑身微微颤抖,死死的盯着他。风邪并没有发觉,让皖口守城的九黎军士打开城门,和交生及争奴一道大步迈进了皖口城。
半义和朋徒得知风邪到来,都是心中一闷,看来自己要撤离的计划多半是没法实现了。风邪一进皖口,就见到在收拾行装的军士,他着急找到半义和朋徒,破头盖脸怒问道:“你们就要这么撤了?”
朋徒地位稍低,但半义却是九黎军部的资深将领,他不惧风邪质问,当众回道:“是要撤退,你们院部多次失败,把我们军部拖在东越算是怎么回事?”
风邪眼中透出一丝杀意,冰冷回道:“无胆鼠辈,你们岂会明白院部的部署。”
“院部还有什么部署,你们在建业城一败涂地。”朋徒插嘴道。
交生听到朋徒说话,就快步上去,对其怒道:“建业城败,你们军部按兵不动,有什么资格来说。”
朋徒颇为恼怒,正欲拔刀,交生亦是不肯退让,袖中单刃剑已落在掌中。
双方势同水火,冲突即将爆发。这时,门外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风邪看向门外,他第一眼见到闻洙,突然计从心起,一个瞬步,来到了闻洙面前。闻洙见到风邪来到自己面前,极为惊讶,但他仔细一看,这枯瘦的老者竟然有些熟悉。
的确闻洙的父亲在九黎军中身份极高,而风邪亦是院部大佬,两者难免打过交道,而风邪深刻记得闻洙的模样,他一见到,就打定主意可以用闻洙作为筹码,要挟半义和朋徒就范。半义和朋徒见到风邪拦住闻洙,两人均是大惊,但都是慢了一拍。只见风邪露出微笑,对着闻洙说道:“闻侄女,可还记得我?”
闻洙思索片刻后,记起风邪,吐口而出:“风伯,你怎么也来东越了?”
“哈哈,自然是有事才会过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