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范围内的的怨气瞬间退散。
我点点头:“最好是他自己画的。”
胡副总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却已经拍了拍他和贾大师说道:“胡副总,你带着鸡冠,在往东六百三十米的地方开挖,挖出的前六具尸骸,用鸡冠给它们擦拭身子,记住,一定要鸡冠擦出水。”
我看向贾大师:“高级风水师,想活命,你就提着鸡血,往南九百六十米,不用你挖尸骨,你会看见一棵槐树,直接用鸡血浇上去就行。”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而且你这做的都是什么,完全没有依据,没有一本书上写着你这种办法,还有什么阴债,你就是胡扯!”
我一把拽住贾大师的衣领:“你要不按照我说的做,我现在就打死你。”
懒得和他废话,这关乎到王建国的命,关乎到我能不能从他身上拿回大运。
我现在比王建国还要紧张。
见我不像是开玩笑,贾大师只能提着那鸡血桶朝着我指定的方向出发。
“草!你还高级风水师!这边是南边!”
虽然通过钱恒宇我就已经知道玄门协会有多离谱。
今天看见贾大师,这真是离谱中的离谱。
他们两出发,我背上画卷,朝着金龙的六腑之地跑去。
真倒霉,怎么一到晚上就有事?这看上去晚上又不能和唐纸鸢共度春宵了。
到了地方,周围已经是黑土尽露,寸草不生。
特别是那刚做好的井口处,已流出新红的液体。
我拿出身上最后的存货破煞咒,十七张刚好将整个井口贴满。
“破!”
符咒齐齐燃烧,眼看符火即将融合到一块,却在此时被井内飘出来了一阵黑气给吹散。
我深呼一口气,怨气哪怕是我,都感觉到一阵后怕。
我蹑手蹑脚走到井边,探身朝下看去。
井底漆黑一片,隐约间我能听见从下面传来的阵阵哀嚎声。
深呼一口气,我算算时间,那两人应该差不多都快到了。
希望别给我掉链子,不然的话,我怕我真上不来了。
我将画卷拿在手中:“我说朱皇上,您老可得保佑我,这可是您造的孽,别让我们来承担。”
我双手捧卷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后立刻起身。
我开动机器,自己坐上去后,一点点的被这口阴井给吞噬。
越往下,那种刺骨的阴冷即便是我都有些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