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
唐恒城身后有一支暗兵,乃是老将军留给他,也就是他的父亲所组建。
里边的人皆因战争成为流离失所的孤儿,有潜力之人便会得幸经过训练选为暗兵,成为唐恒城背后一股坚实的力量。
初绵糖想起昨夜唐恒城最后与她所讲的话,她与他之间可相对平等,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她有自由去选择自己想做之事。
昨夜就寝前初绵糖便一直想,若想要一丝自由,手里需得有银子。
虽出嫁时为了面子初宏给她随了不少的嫁妆,可若是有一天她与唐恒城和离,这嫁妆需退还给初府,这算不得是她的私产。其他的只她娘留给她的几件首饰,能动的银子不多,她得想法子存些私产。
初绵糖抬眼看去那晴朗湛蓝而万里无云的高空。这样算来,初绵糖忽地觉着自己穷得叮当响。
唐恒城天未亮便出府上朝,下了早朝便去了军营。唐恒城原是统领京城御林军的将军,只近些年来驻守边陲,统领边防军,但在御林军中中依然留有官职。
军医回到军中便来向唐恒城汇报。
“将军,夫人体虚,夫人这是自娘胎出来的先天不足,此前又无好好调理。故而每逢气温转变或是变季之时便极易气虚染病。”
唐恒城一边浏览文书一边听军医汇报初绵糖的情况,军医讲完稍停顿了一会,唐恒城抬眼,看军医似有话想讲,便道:“有何话便讲。”
军医想了想道:“将军,夫人这体虚可慢慢调理,只是这调理期间不能有孕,依夫人如今的身子状况,着实是不宜妊娠。”
当军医也是个难活,平常随军治治这些五大三粗的官兵无需过多操心什么。而如今竟连为将军夫人请平安脉之事都归他管,请个脉也是顺手之事。
只是想不到夫人身子状况竟这般,倒也不难治,只是将军如今已二十又四,与他年纪相仿之人早已有孩童在侧,给夫人调理期间不能有孕,这让他实在难以开口。
还以为何事。他已向初绵糖承诺不会勉强她,不管调理与否都不会有孕。
“无需考虑其他,放心给夫人调理身子。”
军中公务繁多,唐恒城命赖栋回府告诉初绵糖午膳不必等他。
恰好厨房做了些新鲜花样的鲜花点心,初绵糖想到昨夜唐恒城所讲的,在外人面前作如常夫妻模样。看在在府中蹭他吃喝的份上,便原谅他那般孟浪的言行罢,初绵糖唤了希儿拿食盒来给唐恒城装了一碟。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