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众人皆想知是何般神容。奈何初绵糖戴着面纱,众人心中皆有些失望,可看这般曼妙身姿,也知或与传闻一般。
而女眷的关注点却在初绵糖所穿的蝉衣纱裙之上。
“定远侯夫人身上所穿的衣裙似乎与我们大庆的服饰有些不同。”
“你还不知吧?这便是传闻中的蝉衣纱裙......”
另一夫人听到谈论也凑了过来,“蝉衣纱裙?早就听闻从星月国来了一件特制的罗裙,被荟萃坊收了去。这纱裙轻纱飘飘,价值不菲,竟是定远侯夫人得了去。不是说这定远侯夫人出身商户吗?想不到这眼界还挺高。”
所此话之人正是礼部左侍郎之妻,旁人自然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轻蔑语气。
“听说定远侯亲自陪着夫人到荟萃坊去,不管是否得这蝉衣纱裙,夫妻恩爱确实令旁人羡慕不及。”
旁的夫人皆抿嘴笑,手帕遮掩在嘴边也遮不住那嘲讽之意。
承安都城谁人不知礼部左侍郎之妻甚是不得夫君喜爱,府中小妾都能在她头上作威作福。而其他人未必是帮初绵糖讲话,只是抓住了机会对左侍郎之妻嘲讽罢了。
“可不知这商户之女何般手段,竟让定远侯也迷了心窍。”在大庆何曾见过丈夫陪同妻子去挑选衣裙的事情。
“你们都小些声音罢,被定远侯夫人听了去可不好。”
初绵糖:“......”
只要她不聋都能听了去。
唐恒城似乎对这些话无一反应,专注地勒着马。初绵糖也收了心思,不听这乱七八糟的言语。
唐恒城在一空旷之处停下了马,赖栋过来把马拉走。而唐恒城却带着初绵糖往一帐篷走去。
这帐篷外皆是重兵把守,想是圣上之帐篷。
唐恒城要去面见圣上,而得知定远侯携夫人前来,皇后也命身边的宫女前去请初绵糖到她的帐篷来。
皇后的帐篷就在皇上的帐篷旁。
有一公公进去通传后,待人出来唤后,初绵糖便进了去。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面见皇后,这婚事不亏。
多得未出阁前永安郡主请了陈嬷嬷教导她宫中礼仪,此时虽心中波涛汹涌,面上也能装作冷静得体。
“臣妇请皇后娘娘安,愿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面见皇后前初绵糖便把头纱摘了去,若是戴着面纱面见皇后属不敬。
“平身罢,这里皆是女眷,秋猎也是放松娱乐之事,在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