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夫人得知了初绵糖要去北疆的事儿,这日晌午时到了筠蘅院来。
“我还想着来你这躲躲清闲,跟你做个伴,怎知你也要到北疆去。”
初绵糖心中也有不舍,这才刚刚与景少夫人认识,是她第二个交心的朋友,“我会记着给你写信,给你讲些那边有趣的事儿。”
“听说那边民风与我们承安甚是不同,开放许多,想是不错。可那边风沙大雪也重,不比我们承安风水宜人,我担心你这般娇弱接受不了。”
景少夫人自小生活在承安里,从未见识过承安以外的风景是如何,对于初绵糖可以出去心中也有羡慕之意。承安距北疆千里之远,想是能够领略这一路上的风土人情就不枉此一生了。
虽自己的夫君因经商有时也需要到别的地方去,可世俗对女子百般约束,也只能在心里渴望能够同夫君一同前去。
“慢慢适应罢。”
景少夫人想到外界传说的那些事儿,便掩嘴笑道:“初妹妹,你可听说了外头对你们夫妻两的传闻?”
初绵糖皱起了眉头,“何事?”
“说你家夫君惧妻,还有你得了个悍妻的名头。”
初绵糖:“......”
“这传闻如何而来?”
“我只知了个大概,听我夫君道是前几日圣上与侯爷在宫中醉酒之事,你责怪侯爷,还有侯爷到荟萃坊挑礼物哄夫人的事儿,外头也传了个遍。”
初绵糖:“......”
这事是唐恒城自己瞎搞,管她何事。
初绵糖只觉日后无脸见人了。
“楚姐姐,你可别笑了,并不是外头传闻那般。”
“初妹妹,你可别着急,我知你性子温和,并非是性子凶悍之人。侯爷没有跟你提这事儿?”
初绵糖摇头。
自从两人和好后,唐恒城如往常一样,按时回府,并未有什么不同。实在要说不同的话,便只是他比以前更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时不时趁她不注意便偷亲她。
景少夫人原以为唐恒城对初绵糖会有不满,怎料却是这般,连惧妻这个名头扣在头上也一点儿不责怪她。这一时之间景少夫人心里满是羡慕唐恒城对初绵糖的好
若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早就被婆母夫君责怪了。男人总是大男子,爱面子。婆母总是对她百般要求,要她做个贤妻良母。
“既然侯爷并未提及,说明他并不介意,你也不用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