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笑了笑,“这是你表姑母的家。”
苏玉麟已明白家是什么意思,便是他们住的地方,“跟我们家不一样,我们家只有一棵树。”
“是,这里好些树,我们回家再栽一棵,可好?”
苏玉麟咯咯笑了笑,“好。”
此刻他们正穿过前院到前院主厅走去,前院四周皆有桦树,青石板所铺的主路与小道,秋风吹过,伴着清淡的花香,假山流水叮叮咚咚之声,甚是有雅调。
流云等人已在前厅设了茶水与糕点。
前院里亭台楼阁少些,只些许亭子,与看景的楼阁,原是摆设用来方便搭戏棚。只是主母并不喜听戏,便成了看景的楼台。
唐恒城与初绵糖走到前院中间时遇见了苏母等人。
唐恒城深知夫人爱哭的性子,见到人后,与初绵糖唤了一声苏母后,便道:“先进去罢,此处不便。”
苏母也瞧不见人,但听到了初绵糖唤了一声“外祖母。”后眼泪便流了下来。
大家伙听了唐恒城的话,先到了前厅。
前厅里燃烛通明,像是白昼一般,如今可清清楚楚瞧见了人。
初绵糖见着年事已高的外祖母,那气质儿与母亲有些相像,自己与外祖母也有一些相像。
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虽说苏母已年老,可也容易瞧出,苏母年轻时定是位美人坯子。
方大娘与桑巧颜皆被初绵糖所惊艳。
这模样儿是传承了苏母的容貌,不像他的夫君随了公爹,儿子虽算俊朗,也没有夫君这外甥女的一半儿。
而苏母进了亮堂的前厅后,依稀能瞧见初绵糖的模样,只这一眼便觉像是见着了女儿的身影,故而止不住泪水。
苏母与初绵糖哭哭唧唧寒暄一会后,便向初绵糖介绍了苏家人。
初绵糖跟着外祖母的介绍唤人,“舅母,表哥,表嫂安好。”
这唤完人后,初绵糖便向苏母道:“外祖母,这是我的夫君,唐恒城。”
“外祖母安好。”
“好好好,都好。”
苏母瞧着唐恒城的身影,这儿郎长得倒是健硕,声音雄厚有力。
苏母并不知道唐恒城便是北疆人人皆知的定远大将军。
方大娘瞧着夫君这外甥女与大将军二人皆锦衣玉带,便是连仆人也穿得比苏家一家子好看,便觉没面子。
初绵糖在徐府有过类似的经历,自然瞧出了舅母的不自在,便道,“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