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看着军医为苏母瞧眼睛,等着军医的诊断。
军医细细诊察了一番,“回将军,老夫人的双眼是劳损过度了些,也不算是太大的问题。只是老夫人已上了年纪,若要恢复如常便是不大可能,属下只能尽力让老夫人看得清些。”
就算是寻常的老人,也多多少少有些眼疾,更何况苏母从前那般劳累双眼。
随后军医给苏母施针,一刻钟后拔了针。
“隔半月后再施针,需要三次方能更好些,我再开些药来。”
军医开了药方递给了唐恒城。
这些药,府里的药库皆有,唐恒城便命绿雁抓药去煎。
“外祖母,你感觉怎样?”
苏母如今虽不能看得清晰,但比从前好了许多。从前只能瞧见灰色的影子,如今依稀可以瞧见了初绵糖身上的衣裙颜色。
“糖糖,你如今这件衣裳是绿色的。”
苏母这样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军医的医治是有了效果,也开心笑了起来。
“这军医医术可真高明,随意一施针便瞧见了些,我也想让他给我瞧瞧。”
方大娘与丈夫嘀咕着,其他人都在前边与苏母说说笑笑,也没人注意她。
苏志方却不耐道:“你身子是有毛病吗?”
“你才有毛病。
方大娘怎么瞧苏志方都觉着碍眼得很,先前是白费心担忧他了。
“你有毛病,你这是心病。”
方大娘:“......”
待军医走了一会后,初绵糖便命流云传膳。
唐恒城请了苏母坐在了主位,初绵糖坐于苏母身旁,便于照顾着她。
今夜是初绵糖与亲人团聚之夜,流云特地备了一壶清酒。
唐恒城便倒了一杯,向苏志方与苏洵澈举杯道:“内舅父,内表兄,恒城在此敬你们一杯。”
苏志方心中还是不能把唐恒城当作是外甥女婿那般看待,见唐恒城敬酒慌了手脚,跟着儿子举杯。
“将军,洵澈也敬你一杯。”
谁料苏志方因着心慌,猛喝了一口酒,被酒辣呛了喉咙。
旁边的方大娘帮他拍背,生气道:“你这急什么?”
而初绵糖也佯装责备的语气同唐恒城道:“夫君,舅舅他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罢。”
“是我考虑不周。”
苏志方担心外甥女夫妻不和,便忙道:“无事,无事,不怪将军,是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