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了初绵糖的手,“夫人,莫要再动。”
初绵糖这点点手劲,像是猫爪子,在他肩上动着,也挠乱了他的心。
“夫君,你这是嫌我我捏着不够好吗?”
唐恒城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让她感受一下他的变化。
“夫君,夜深了,睡罢。”
初绵糖立即挣开了唐恒城的怀抱,躺下盖上寝被便闭着眼。
唐恒城揉揉眉眼,随着她一起躺下。
许仁安得知唐恒城唤他明日走一趟,便猜想这许是他的一个机遇。
定远侯这人,做事向来不在乎表面上的虚礼,唤他去一趟便是有要事要做。
“夫人,给定远夫人的礼都备下了吗?”
“夫君,都备好了。”
徐夫人还未见过这些侯爵夫人,心里便有些虚,不知该怎样对待着。
“夫君,不知这定远夫人是何脾性之人。”
“不管是怎样的性子,待她礼敬着便是。定远侯待我有提携之恩,且不可惹了定远夫人不满。”
“夫君,我明白的。”
许仁安与徐清宴一样,皆是出身寒门,早年得了唐恒城的提携之恩。
徐清宴是年前便到了冀州城,曾带着徐夫人到许府拜访。
许夫人招待过徐夫人,知道徐夫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这徐夫人在她面前自以为高人一等,瞧不起她寒门出身。虽夫君与徐大人是同一官阶,但徐夫人却在她面前端着架子讲话。
许夫人与许仁安乃青梅竹马,都是寒门出身,夫妻二人相互扶持多年。
而她也是纯朴之人,与徐夫人这样看人使脸色之人甚是不同,故而这两人的相处甚是不合,但碍着夫君的面子,两人面上都装着十分和谐的样子。
因着初绵糖出身商户,徐夫人心底里连初绵糖也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更何况是对待许夫人。
“夫人,不必苦恼着,你若不喜与徐夫人相处,不必太理会她便可。”
“夫君,我明白的,不会惹事让你难做。夜深了,明日还要早起,睡罢。”
这日一早,许仁安便携着夫人先到了徐清宴家里,不久后唐恒城与苏洵澈也过了来。
如今这个时辰还早,许夫人与徐夫人都觉着现下上苏家拜访初绵糖不妥,便在徐家院子坐了许久。
许夫人满是不自在,盼着时间过得快些,不想听徐夫人讲些阴阳怪气的话来。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