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开始变得透明。
“白九阎?”我试探着唤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脸变得苍白,距离离我远一点后,终于看起来实体了一些。
“你还是不愿。”白九阎说道:“外面的东西很多。”
我更无语了一点,他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为什么总是东一句西一句,我压根都连不成一句话。
“那个……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白九阎命令道:“狐佩有裂痕,你想让它上面的裂痕消失吗?”
那不是废话吗?
我特喵爬这么高的一座山,可不就是为了让裂痕消失。
“想想想,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狐佩的裂痕消失,没想到中了这老头子的计。”
“把你的血滴在狐佩上。”
“呃呃呃呃……为什么?”我捂住我的手,这是要我自己割伤我自己吗?
啊啊,会疼的,我最怕疼了。
用其他的血行不行?我现在上哪里去找血嘛!
我电视剧是没少看,也经常看到什么把手指放到嘴边一咬,然后写个血书什么的,可是……啊啊,那得多疼啊!
我搓搓我的手,对着我的食指一顿冥思苦想,终于放到了嘴边,可是……呜呜呜。
我还是下不了口。
我是没少吃苦,但我让我自己受伤的次数还真的不多。有时候我怀疑是不是我的痛觉神经比平常人要发达……
我抬起眼睛看向白九阎,刚要开口说话。
他却说道:“不用了。”
他说完不用,我如释重负,不过他是不是看起来比刚刚更透明了?
我问道:“白九阎你没事吗?”
他依旧还是冷冷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耸耸肩,此时村里一个人走了上来。
“是你们伤了我师父?”
我定睛一看,走上来屋里的人就是那个为我带路的人,他身后跟着萧鸽,小孩子眼睛怒而圆瞪,手里握着一把系着红绸飘带的长刀。
我说道:“各位大哥,你们现在是要干嘛?我从胡家村跑到这里向你们家帮忙,结果你们师父竟然和老鼠妖怪做交易,还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也是为了自保,才打伤了你师父。”
“你胡说!”萧鸽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仓鼠:“我师父是方圆百里的捉妖师!那条要化蛟的蛇是他让我帮你收的,你的命也是他救的!你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