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鼻被捂住难以呼吸,只得用双手把他从我脸长扯下来,结果我的皮也掉下来了,混合着一把又一把的白毛。
“我怎么会浑身长着毛?白九阎,你做了什么?”
白九阎直接变成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糊的我到处都是,我一把一把地从我身上抓下来,却怎么也抓不干净。
反而把我的头发一块一块抠下来,我才发现我的脸上,手上,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都长着白毛,每抓一下就像剥皮似的血肉模糊。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身体里恐怖的东西似乎快要苏醒。
我一下子被吓得醒过来,双手抓着被子,衣裳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大口喘着出气,慢慢的安慰着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窗台上忽然多了一个影子,我警惕的悄悄坐起来。
我没敢出声,从身上拿出读书时候梳刘海的随身小梳子。那梳子设计很方便,小巧玲珑,一半是梳子,另一半粘着一小片镜子,我去哪里都带着。
我捏手捏脚的走过去,然后在旁边的窗户上扣了一个洞,把镜子往洞里塞过去。
镜子上面挂着的一小串链子响了一下,站家门口的人,好像注意到了我。
我连忙一脚踹开门,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夜里光线太暗,就连衣服都没看清。
这道观里只有三个人,我、无名、玄空。那个身形我确定不是玄空,那只能是无名了。
我走向柴房里面没有点灯,但我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屋子里面的人在熟睡,是故意装的,还是另有其人?
正打算回屋里,忽然看到玄空的屋子闪着淡淡的烛光,灯光很暗,甚至比月亮的光还暗一些,几乎可以忽视,不过我这双白九阎改造过的眼睛还是看到了。
“嗯……嗯嗯……”我听到了似有若无的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奇怪……就好像很愉悦,又很痛苦,反正我说不上来,怪怪的……
这道观里不是只有三个人吗?怎么有女人呢?
我走过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声音更清晰了。这次我只听到痛苦的嗯嗯声,好像在隐忍,有好像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玄空的房里有女人,这是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用一个手指头戳了戳门,门从里面被锁住了。只好从屋后面绕过去,那里还有一道窗户,我戳个洞就可以看到屋里。
老实说,如果我不是那么爱吃瓜的人的话,我的人生路会顺畅很多,偏偏我上辈子可能是只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