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人也有这慌忙的时候。不过么,三郎认为此事并不用太过烦忧,毕竟谁也不是一口吃成个大胖子,脚踏实地才是硬道理。”
“正是,长相如此不堪的楼三千连这雾隐门的婆娘都能睡得,这天下还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儿,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不了,遇见了什么事儿,将这楼三千卖了就是。”鳖三没心没肺一边说一边斜视楼三千。
这些时日,徐秋将江畔上游何去何从给里里外外的想了个齐全,至于到了最后也是啥也没想明白,人生地不熟,终究还是要摸着石头过河,不过这石头却是粪坑里的三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好在这三块又臭又硬的粪坑石头并没有擅自离去,估摸着也是对这江畔上游的三教子弟有些顾忌,生怕一个不留神徐秋这小子命丧黄泉,这些时日也是闲庭信步,日出侃山,日落饮酒,月出对歌,也算是热闹。
这日,正月十八。
守圣贤山的那位小儿说的不假,打这天南地北腾云驾雾许多来去自如的修士,妖童媛女,羽扇纶巾,谈吐文雅,俱是往圣贤山而去。应当是圣贤山那位山主归来,这些文人墨才是慕名而至,相互切磋一番。
徐秋扫了天幕这些花花绿绿的御风修士,笑骂一句:“有辱斯文。”
楼三千闻言一愣,不解问道,“徐贤弟,都是文人,怎么就是有辱斯文?”
徐秋嗤笑,从这竹条椅上起身,走了几步,一指这天幕来往之客,肆无忌惮说道:“既然身为做学问的人,就应是淡泊明志,哪有刚是听闻圣贤山开了山就迫不及待的急忙赶来,哪里还有半点文人的傲骨?换一句话说,这些狗日的压根不是做学问之人,应该称其一句卖弄学问之人。倘若徐某人不曾说错的话,稍后圣贤山定是一片腥风血雨,君子有言自身五步出绝句,凭这数月积累用在一日,无非是要讨些好话罢了。”
段三郎听了徐秋这么一番话之后,有些错愕,无奈他不是个做学问之人,不懂这些穷讲究,轻问徐秋:“之后?”
徐秋头也不抬,一脚将这草鞋旁的石子给踢的老远,“由此看来,不论是这江畔上游三教,或是中游三宗,大差不差,俱是些沽名钓誉之徒。”
由于徐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方才这一指天幕修士,天幕这些名贵子弟自然是有所察觉,当即有三人纷落而至,方是落步这一方芦苇搭建的屋子院落,其中一位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上前来与徐秋对视。
迎面这位女子显然来头不小,打扮的花枝招展,眉下点了一颗痣,不过在徐秋这你却是讨不见半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