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过徐秋,轻道:“这位小友,当真是这性情中人,不错,吾辈似你这般少年不多见了呐。”
旁人敬徐秋一尺,徐秋敬人一丈,忙回:“这位老伯,谬赞了,吾辈修行,不就当如此么?难不成读着圣贤书,还能做出欺男霸女的事儿来么,那岂不是猪狗不如?”
徐秋骂人,简直一等一的妙,不声不响又将这三位辱骂一番。
老人家闻言续道:“老汉于圣贤山有过一些年头,虽算不上人人都能认得,不过多多少少对这来往这人有些印象,至于这位小友却是面生的很,小友应当是初来此地。对否?”
徐秋囫囵:“不错。”
“初来乍到,难怪如此。小友有所不知,此处归属雾隐门,往年也正是这雾隐门的门生来此探讨学问,其余两大教派也是会来往一些儒生,不过终究是客。四位小友,年轻气盛,有些过节,乃是常事,不过这圣贤阁在此坐落,舞刀弄剑怕是不合适,不妨二位且去登阁比试一番如何?”
老人家这么一番话后,一旁瞧热闹众人如是点头,俱是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既然登上了圣贤山,那么便是文人,既是文人,就应用文人的手段比较高低,不得不说,老人家这个主意出的不错。谁知,三位小儿俱是笑了,为首那位径直走过徐秋,一指九十石阶上的三位女子,“不知这位宵小,可有胆子与我走上一遭?”
徐秋笑回:“这位狗日的不动手了,要耍文路子?”
“你骂谁狗日的?”
“谁搭腔就是骂谁喽!”
“你!”
“有辱斯文?”
“哼!”
为首那位显然是口才不如徐秋,转身对这瞧热闹的一干人等回道:“三教之雾隐门,读的乃是圣贤书,写的是圣贤字,修的是圣贤道,自然不会与这只会口出狂言的宵小一般见识!”
惹众怒?
笑话,这些伎俩,过家家哩。
徐秋不慌不忙的与这一旁的老人家一笑,一指这正骂骂咧咧的小儿,“老前辈,这就是雾隐门的圣贤之道?”
“放肆!老夫方才说话不曾听明白么,既然来此有了纠纷,那么登阁就是,何须在此废话啰嗦!”至于老人家究竟是何身份不明,不过应当地位不低,一句之后,那位雾隐小儿立马没了脾气。
木啾啾倒是一个劲的给这徐秋使眼色,徐秋之所以能走到眼下这步境地,始作俑者可是她呐,于她而言,徐秋虽相貌有些清秀,可绝不是一位读书人人,口舌之快也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