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是瞧不见木知天小友来此等阶,只因他本就是我圣贤山的门生。”
闻言这位山主,各位修士连连点头应是,原来如此,难怪木知天在这圣贤山就如在自家庭院一般,轻车熟路,规矩都门儿清。
徐秋倒是有些错愕,其一,山主竟是一位女子,听这声儿,好似年纪不多大,其二,木知天本就是圣贤阁中人,还切个屁的磋,这不是在旁人的大人跟前说小的不是么,能讨见好?不过徐秋并非开言询问,刻意如此,全因先前三十阶上的那一道题,能出如此题的人应当不是个俗人。徐秋这是在等这位女山主的下文哩,倘若这女子不言不语,难免是一有些猫腻,若是点出了这事儿,哪怕有猫腻,徐秋心底也是舒服不少。
不出徐秋所料,这女子当真续道:“这位不知名的小友,也且安。方才李老先生所言句句属实,圣贤山一碗水端平,哪怕木知天是我圣贤山的门生,也绝对不知晓这些题面。不过,小友若仍是不安,也可不与其切磋,独身解题。”
徐秋爽朗一笑,“前辈有心了,在下名为徐智墨,前辈若是不见外,可叫晚辈小徐。圣贤山乃是文人圣地,九十阶文人切磋,委实是妙,在下也是喜欢的紧。既然木知天道友有这等雅致,徐某人怎有不陪之理。”
江湖规矩,一码归一码,哪有立了赌,听闻划不来,又不赌的,那还算个逑的赌?
木知天轻笑,呢喃一句:“口舌之快。”
徐秋可是不惯着这位,当即如是冷不丁一句:“沽名钓誉。”
木知天脸色稍变,“谁,谁沽名钓誉?”
徐秋抿嘴,耸肩摇头,“谁搭腔就是谁楼。”
木知天却是浅浅一笑,不以为然念叨:“徐道友当真好有趣味。”
说罢,木知天抬袖做了个请的手势,徐秋不客气,率先一步而上,木知天随在其后,一对招子,狼子野心。
徐秋只觉脊背发寒,幽幽默道:“狗日的小儿装甚圣人,稍后就叫你下不了台面,数年养的名声一朝败落。”
眨眼,六十阶,依旧是一位姑娘,姑娘小家碧玉,书卷气息极浓,瞧这两位少年时是止不住的仰慕神采,难道这便是文人气节,引人入胜么,惹的小女春心荡漾?
场面事儿,徐秋当仁不让,率先木知天一步,拱手笑道:“这位姑娘,明眸秋水,生的是天生丽质,徐某人初来此地,不知晓圣贤山是何规矩,难不成圣贤山收女子门生,容貌摆在第一位么?”
圣贤山收女子门生,容貌摆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