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奔腾于千里堤坝,离分崩离析、破堤洪流不远了。
徐秋估摸,根据《瓶梅》其中记载,女子三十,如狼似虎;女子四十,坐地吸土,显然,这位圣贤山的女子是要老牛吃嫩草哩。
其实这女子相貌不差,虽不见真容颜,不过从这言谈举止以及纤弱的身子骨望来应当也是个沉鱼落雁的祸水。
女子再起一句:“徐道友这茶味极好,与十三叶扁舟不相上下,故而,二位算是个平手,如何?”
徐秋满不在意,耸耸肩,其实他明白,这是阁主在给雾隐门留些颜面,若是这个时候不识好歹非要纠缠不清,恐怕非但讨不见好,指不定还会招惹多少人。
木知天眉头一扫,有些不解,雾隐扁舟山的扁舟茶竟与这山野不知名的茶打了个平手,何等屈辱。不过,木知天也并未多言,仅是将掩在袖袍里的黄木折扇给攥紧了不少。
暂且息事宁人。
徐秋若有所思,正犹豫是否要为了这天机山黄木、五百年的清辉牺牲一番,毕竟这等清秀的相貌是个女子都垂涎三尺,就好比先前木啾啾的爹爹,本是要寻仇,谁料还是败在了容颜之下,诶,难办唷。
此乃真君子,有那么几分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气节。
“只是这茶不过一盏,还不曾尝见味...不知徐道友可否随我去往来阁再沏上一壶,另好生畅谈学问之事。”
女子陡然相邀。
徐秋闻言,甩袖拱手,佯装正经模样,一字一句回道:“义不容辞!”
好个君子当如是,终究抵不过女子相邀,一句义不容辞可见一斑。
笑话?
非也。
一等风流,徐秋是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