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木阁主,予独爱莲并非是我说说!”
“不是你说的么...徐公子是要不认账了么?”
徐秋百口莫辩,“木前辈,方才...确是出自我口,不过这话并非是我第一个写出。”
“噢?还有这事儿!”
“当真,那一篇的名字是《爱莲说》,前辈不曾听过么?”
“讨厌,妾身这方已是知晓了,还望徐道友莫要多说。”
徐秋错愕,“前辈,小辈不打诳语,当真是...”徐秋住口了,这事儿越描越黑,不如不描。
木游莲听闻徐秋又要将说出惹人羞的话来,当即起身、侧身,挽起衣袖,搓捻发梢,瞥了一眼闺房,叹息道:“徐道友,你我情投意合,不过...不过,哎...”
徐秋完全痴愣,不知木游莲所云。
木游莲好似有难言之隐,迟迟不肯开口。
究竟是何难言之隐,徐秋不追问,满心盼的倒是这圣贤阁后山的造就倒地如何,不过这女子始终扯些情爱之事,对这后山二字提都不提,另,今邀请徐秋来此是要作何,也不交代,一个劲的在那伤春悲秋,好似上天注定,此生她不可与男子生情一般。
“对了,前辈可是想要多饮茶,徐某人这就沏茶。”
徐秋刻意将这话给引开,免得处境尴尬。谁知,木游莲此间回眸一视,竟已是梨花带雨,呢喃一句:“不了,今日饮酒,改日再饮茶罢。”
女子是水做的,木游莲尤其,上挂银珠,下似涌泉。
吃酒就吃酒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徐秋也不客气,当即举杯相邀,“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木前辈,不论前尘往事如何,不论前程期许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
“饮罢!”
不知徐秋是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早先徐秋凭借胡编乱诌的几句都可教其木游莲沦陷,此间又随口而出大家名句,这叫木姑娘如何是好!
“啊,额。嘶...”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一口痛饮。
“今朝有酒今朝醉。”
“糟糕,徐道友当真好口才...再饮一盏,妾身当真有幸。”
少顷。
一壶烈酒徐秋只饮了一盏,余下的全叫木游莲一人饮了个干净。
徐秋眯起眼来,打量起了这位吃酒猛女,呢喃:“意难平。”
女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