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荷包仅玫瑰一片,日后仍旧上高水远。”
徐秋不经意瞧见红藕姑娘这把,泛起一阵嘀咕,“好家伙,这圣贤阁阁主是多少年不曾尝过男女之事了,瞧她虽是模样姣好,可年纪也应是百岁年纪,总不至于至今是处子之身!”
徐秋迎面的那位小三姑娘听了徐秋这么一番话,如是感触不浅,一时未能绷住,啜泣起来。
“啧啧啧,姑娘有苦呐。”徐秋装模作样的点了一句。
“徐道友,此事若是说出,小女也再无颜面活下去了。”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与徐秋说道。徐秋倒是会心一笑,直摆手道:“无妨,无妨。方才不论是木知天或是在下都是杀了人,不也是相安无事,区区儿女情长往事,说说也无妨。”
木知天横眉转为竖眉,大事不妙。
女子娓娓道来,“小女自幼就已是寻不见爹娘,打小记事起就已是在这雾隐门之中。犹记当年,忽有一日,腹下有如翻江倒海,生潮不绝,年纪轻轻不懂事,还当是大限已至。自顾自的将自身给锁在了屋子中,只见下体出血不止,越是这般,越是惊恐,止不住寻小物件去塞,谁知,一来二回,竟是...”
说至此处,女子脸色烧红,好似触及至甚羞耻之事。
女子含首轻咳两声,“自从那日,一日一塞,一日不差。”
在座各位脸色精彩至极,尤其是木知天,不过也是无可奈何。木知天深知这一番比试已是败局已定,身前这位青衫草鞋委实不简单,不论是从心智或是手段来言,都绝非常人,指不定天池之中真有那位西门仙人,而这位当真是那西门仙人的雪藏弟子。另外,这看人面向,知人所想的本事的确了得,假以时日,若是能被我所掌控,绝对是如虎添翼,如此一来,天池小辈之中,还有哪一位是我这鱼肠剑的对手?
徐秋与姑娘说道:“姑娘,你要知道,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位是干净的身子...所以这些往事莫要觉得羞耻,在我徐某人看来就是人之常情,与拉屎屙尿是一般的道理。”
有一雾隐门老汉,须发皆白,一指徐秋:“口诉污言秽语,大逆不道!”
徐秋一听这话只觉得双儿刺挠,当即挑眉歪头与那老头对道:“老儿,口口声声说在下口出污言秽语...晚辈在此斗胆一问,老先生这般年纪,恐怕几百岁有余了罢,难道这几百年来老先生就不曾有一个日夜有过龌龊污秽的念头,或是自己鼓弄一番?”
老儿方要开口,徐秋先发制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连圣贤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