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鳖三兄!鳖三兄呐,你不会就凭你这一时的猜测就将徐秋交给了那老头吧?他可是我的主子呐,你将他交了出去,万一死了怎么办。”
楼三千一个大板栗敲在段三郎的头上,跳起来骂道:“他娘的说了半天,还是你的狗命重要。小鳖三速速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老夫驰骋千年可就收了这么一个对胃口的徒儿,你要是...”
鳖三直摆手,不耐烦一句,“慌甚?本尊自有安排。”
鳖三将湖下炼体之术的事事无巨细的说出后,又道:“徐秋这小子,年纪尚小,许多事都做不得,随在我等身后反而更是别扭,各位都是什么人,心知肚明,都提上裤子装正经人,一丘之貉,就不用本尊多说了吧。反观,徐秋这小子为人谦逊有些计谋,想必应该不会有大碍,依我短见,不如我三人先行去寻本尊前一世的遗迹,替这小儿找到秽土修士的鲸吞蚕食的修行之法,这才是长远之计。”
段三郎依旧有些犹豫,鳖三又道,“天池的路楼三千最是熟络,又有一身打洞的本事,而本尊的遗迹自然要本尊前去,实在抽不开呐,你当本尊不想守在小子身旁护他平安么?”
鳖三说后,续道:“听闻天池有许多貌美如花的女子,守在风尘路口,夜不能归,恰好我等都是热心肠的好男儿郎,解人疾苦,给人温暖。”
楼三千直抹嘴叫好。
段三郎两眼泛光,神采奕奕,负手道:“如此一说,确实如此,修行嘛,毕竟是一个人的修行,我等随在他身侧看似保护他,实则是害了他呐,楼前辈,你说可对?”
楼三千抿嘴:“三郎,说的有理。”
鳖三贱兮兮一笑,“二位贤弟,何时动身?”
“宜早不宜迟。”楼三千应道,段三郎已起草文书,“徐秋,前路坎坷,且行且珍重。我等先行一步,寻鲸吞蚕食传承,你好自为之。”
说罢,鳖三取过文书,随手一丢,直丢进了水下。
山高路远,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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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故湖”的徐秋正盘膝在四根参天大柱之间的一块玉蒲团上,双目紧闭,眉间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滚落。
四寸身子那一位依旧立在案台上,纹丝不动的盯住四柱之间的徐秋,他声若洪钟,“后生,天下术法,以体为本。守了此地千万年,吾瞧见过无数的天资翘楚,其中也有一些罕见的血脉,可无一不是‘娇生惯养’,绣花枕头,连吾设下的三千水剑都过不了。倒是你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