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一句,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贼人有许多种哩,有偷人钱财的,有偷人造化的,也有...”
于清水眉头一横,“也有什么?”
徐秋侧过身子,面向屋前的垂柳,云淡风轻说道:“我读书的时候,就遇见过一个贼子,这人手脚不干净,喜好偷东西,还专门偷女子的东西,你说可是奇怪?”
“偷女子的东西?”于清水一愣。
徐秋抿嘴耸肩,示意他也不知晓。
忽的,于清水顺着徐秋的目光瞧了去,柳枝上一片红绿小褂子,于清水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当即就是揪住了徐秋的耳朵,“你这淫贼!看打。”
于清水这是装的,佯取剑在手,徐秋立马一个侧身,护住了肩头,打趣笑道:“你这是何意,是与我肩头有仇么?”
“你何时去的北山?”
徐秋听了这话,饶有兴致的瞧了于清水一眼,还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仅凭一句玩笑话就知徐秋去过了北山,其实说来也不为奇,毕竟青水宗中能有偷女子小褂子这个癖好的也只有北山的那几位,而徐秋随口一提就提及了这个事,正说明了徐秋去过了北山,还打探到了一些信息。徐秋轻轻抬出一指,别在了于清水的剑上,轻轻一拨,将将给撇开了,笑了笑,缓缓说:“何时去的北山?自然就是那一夜,你孤枕难眠的时候呐,我徐某人说话可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说要替西山姑娘们找回公道就要找回公道。”
于清水不信,侧过脸瞧了一眼徐秋,“你去北山做了甚?”
“杀人诛心。”
于清水如坠云雾。
“总而言之,北山的那么几位偷窃之人,恐怕这几十年内都不会再来西山偷东西了,其它的事莫要多问,我徐某人做事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徐秋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有牌面,大开大合的舞动云袖,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还不等于清水回话,徐秋又凑上前小声念叨,“北山杨天我也瞧见了,不过,徐某人认为你两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于清水瞬时没有交谈的欲望,一听杨天这个名号就是浑身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多问了一句,“九段?”
徐秋:“快了。”
于清水仿似很在乎修为,总在无形中给自己施加了许多的羁绊,其实在徐秋的认知里,身为一个女子还是恬静些的好,毕竟修行这是三分看自身,七分看机缘,但是这话徐秋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于清水会回他一句,“瞧不起西山的女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