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起初我还当是五千年哩。”
池余听了徐秋这语气平平的一句后,略微有些诧异,她问:“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的么?”
该阿臾的话一句不能少,但也一句不能多,恰到好处最妙,“前辈良人良能,不足为奇。”
池余心中暗惊,眼前这清瘦单薄如纸的少年竟能有如此心境,实在难得。她又问,“怕否?”
徐秋摇头。
“如若我没有记错,前辈是御剑阁的阁主,药阁的事应当与你无关,毕竟青水宗不是朝堂,总不能官官相护吧。”
“继续说。”池余略带笑意。
“再者而言,池余前辈落在此处与我谈及了此事,想必是已有了对策,徐某人侥幸,躲过一劫。”
池余有些不解:“躲过一劫?”
“前辈若是揭发我,还需与我交涉一番么?”
池余当即点步御剑去了,临行的时候轻飘飘留下一句,“口齿伶俐,如此瞧来你也想好了对策,既然如此,就瞧你好戏了。”
有惊无险。
徐秋驻足,足足十息纹丝不动,直到平息了后才抚着胸膛,“徐某人,向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不过,徐秋有一处不解,始终都想不明白,自身明明才吃了八条鱼而已,为何药阁的长老要说十条鱼?
莫非是青水宗中除了他这几日吃了青水湖的鱼,还有旁人?
又或是药阁的长老报了虚数,独吞了两条?
徐秋缓缓的下山,摇了摇头,不论是十条,还是八条,都与徐秋无关。眼下徐秋还恨不得早点东窗事发,最好能闹个满城风雨。
算无遗策,画无失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