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罢了,你该不会真以为这姑娘会钟意你不成?实话也不怕告诉你,早在许多年前,清水青城湖中洗澡的时候,我就已将她给瞧了个遍。不信么?那你且去问问这姑娘,左胸前可是有一颗朱砂痣。”
杨天勃然色变,当即与于清水对视了一眼,于清水如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王成新竟然如此卑劣,会胡说一通。王成新确实是在胡说,他拿捏准了于清水不会在此处整证明这件事,毕竟这种事只有说的份,至于证实他话的真假就成了空谈,总不会当着许多人的面于清水脱了衣服。
于清水的心境再好也招架不住这厮不要脸皮的话。徐秋听在耳中,抬手对于清水与杨天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其实,这件事最知情的人是徐秋,于清水的左胸前究竟有没有那一点朱砂痣,这不重要,因为眼下无法证实,徐秋若是站出来说“没有”,恐怕会肩头不保。
徐秋理顺了眼下的情况,好似都是对他们不利,不论是于清霜还是于清水,辩解起来都难,虽然这些都是王成新这厮无中生有,但落就落在此处尽数是青山宗的人,没个证人。
“王兄,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唷。其实有一段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当年在下游历青山宗的时候,听闻过一个传言,这个传言恰好谈及的就是王兄,眼下想起来还真是历历在目呐。”
王成新眉头一吊,有些不知徐秋所云,他傻就傻在容易钻进徐秋的套子里,简直就是一个呆头鹅,说套就套,他不解问徐秋,“传言?甚传言。”
这就钻进了徐秋的套了。
徐秋狡黠轻笑,嘴角上扬一个微妙弧度,可抬头的时候立马又佯装了一副可惜的模样,先是瞧了瞧王成新的裤裆,再是摇头,啧舌,他问王成新,“王兄,当真要说么?”
“说就是,我王成新还怕人说不成?”
徐秋面色凝重,不苟言笑,“当年青水宗流传甚广的传言,说的正是王成新,有言王成新有龙阳之好,不喜女子,尤好男修,曾威逼利诱七八位刚上山的小修士夜里入他房门,之后,房中吱呀声响,不绝于耳,嚎叫之中还夹杂有如野马的喘息声与抽鞭声。”
王成新面色大改!
徐秋续道:“当年我不曾瞧见王成新的容貌,也不知此事的真假。可唯独传言的那群人还取出了一张春宫图,图上画的正是床榻之上有七八男子,彻夜鱼水之欢。嘶...作乐之人的相貌正与王兄你相似呐。”
王成新立马反驳,“阁下定是瞧错了,吾王某人在青山宗之中的名声各位都是